付景林何许人也,当然看出了我和胖子不加掩饰的愤怒,凄然一笑:“我知道,你们一定以为我是在演戏,在博取你们的同情,我还知道,你们几次三番地来找我,已经将我视为了嫌疑人,对吗?”
黎叔儿眼睛一眨都不眨地与付景林对视,似乎是在努力看穿眼前这个真伪难辨的男人的内心世界。
“呵呵,你们以为,焦丽娜是我的情人,是吗?”付景林扭头看了看卧室紧闭的房门,又看向我们,“要是我告诉你们,我和焦丽娜只是一种契约关系,你们会意外吗?”
契约关系?我和胖子对视了一下,不知道付景林这不找边际的话隐喻着什么。
“你们可能不知道,我和徐燕结婚十几年了,事业上也算小有所成,但遗憾的是,我们一直没有孩子,医院诊断,徐燕双侧输卵管堵塞,没办法受孕。可这并不影响我对徐燕的爱,不过,随着年纪的增大,我对孩子的渴望越来越强烈,而且,你们可能不知道,这些年的操劳和应酬,我身体并不太好,我就想,一旦我要是走(死)在了徐燕前面,她一个人孤零零的,可怎么办啊。”
付景林神经质地绞着手指,显然内心情绪起伏不定:“所以啊,我就背着徐燕,通过朋友联系了可以借腹生子的女人,也就是焦丽娜,想着能留下一点自己的骨血,也好在我死后,可以照顾徐燕,所以,当焦丽娜怀孕以后,按照我们的合同约定,我把她接到雅尔市待产,这,就是真相。”
说完了这些,付景林长吁了一口气,阴郁的表情一如解除了心理上的一块巨石一般,略显轻松。
我和胖子面面相觑,对于付景林说的话是将信将疑,也有几分感动。
黎叔儿还是面无表情地坐着,片刻,说话了:“我相信你,因为第一次来,我就发现这屋里没有男人用的东西,如果你在这里常住,不可能不留下痕迹的,对吧?好了,我问你,都谁有你们家的房门钥匙?”
“就我和徐燕有啊,怎么了?”付景林看着黎叔儿,很肯定地回答道。
“我冒昧地问一句,你别介意啊,”黎叔儿顿了一下,“徐燕,有没有外遇啊?”
付景林脸色陡然涨红,旋即又控制住了自己的激愤情绪,重重地喘了口气:“没有,这一点,我可以用人格来保证,我们是患难夫妻,对彼此都是忠诚的。”
“嗯,我这么问没别的意思,就是想排除各种可能,对了,你们家的那个小保姆来了多长时间了啊?”黎叔儿歉意地一笑,继续问道。
“保姆?什么保姆?”付景林一怔,看着黎叔儿反问道。
“就你们家雇的小保姆啊,这次你妻子被害,还是她主动报的案呢。”黎叔儿惊奇地看向付景林,以为这个男人受刺激太深,记忆力都出现了断片儿呢。
“我们家从来没有雇过小保姆,只是定期找钟点工过来打扫一下卫生,徐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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