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还被奸尸,啧啧,反正挺惨的……”周姓副主任一咋舌,表情略显夸张,还有一点猥琐。
“你这是听谁说的?”黎叔儿被沤乐了,“行了,你也算是有知识有追求的环节干部,可别信那些谣言,都他娘的哪儿跟哪儿啊。”
“不是这样吗?昨晚吃饭时,司法局的那帮小子说得可是有鼻子有眼的,要不然我哪儿敢胡咧咧啊。那啥,那徐燕到底是咋死的啊?”周姓副主任眨眨眼睛,求知欲还挺强。
“目前徐燕被杀一案还在侦查阶段,这些都涉及警务秘密,恕我无可奉告。”黎叔儿老脸一板,谁也不惯着,直接就回绝了周姓副主任。
周姓副主任脸一红,讪讪地笑着,不再刨根问底自找没趣了。
“哎,我还真想起来了,这徐燕还真就来找过刘耀宗,就一回,应该是将近半个月前吧,徐燕自己开车来的,俩人在办公室里关门谈了半个多小时,刘耀宗还把门反锁了,后来徐燕出来时好像很气愤的样子,刘耀宗则一脸冷笑地站在门口,至于他们俩到底是咋回事儿,我们也闹不清楚。”
“不过,”周姓副主任一捂腮帮子,声音也下意识地压低了,“我们有个职员和刘耀宗是一个老家的,那小姑娘背地里说过,好像刘耀宗和徐燕搞过对象,而且,徐燕原来也不叫现在这个名。”
黎叔儿眉毛一挑,眼神骤然犀利起来,看得周姓副主任浑身一哆嗦,不敢再往下说了。
“我们马上见见你虽说的那个职员,马上。”黎叔儿斩钉截铁地命令道,全无商量的余地。
那名银行职员是一个胖乎乎、二十多岁的小女孩,被周姓副主任带到我们面前的时候,显得很是紧张。
“嗯,你多大了?”黎叔儿看着小女孩问道。
“二十三。”小女孩小声说道。
“呵呵,二十三了,已经满十八周岁了,那啥,按照法律规定,年满十八周岁,在接受警方询问,就不必有监护人或第三方在场陪伴了。”黎叔儿这话,是对周姓副主任说的,而且脸上笑意盈盈,相当的慈祥。
周姓副主任脸上一红,很知趣地退了出去。
接下来的事儿很简单,黎叔儿笑得跟狼外婆似的,几句暖心窝的体己话,就将那名同样嘴挺碎的小女孩忽悠迷糊了,竹筒倒豆子,将自己知道的东西一股脑地告诉了我们。
据那名小女孩讲,她老家是离雅尔市大概三四百公里的一个叫满河的小镇,后来考学后被招聘到了雅尔市的这家银行。
此前,她偶尔也在本市的电视新闻上见过徐燕,虽然也觉得有些眼熟,但人一上电视,影像难免会失真,所以也没有细想。然而,那天徐燕来找刘耀宗的时候,被这名小女孩无意中撞见了,近前一瞧,越看越觉得徐燕很像她们镇上的那个叫林仙儿的姑娘,没想到竟然是本市非常有名的女企业家,便忍不住将这一发现告诉了其他同事。
“你怎么能确定徐燕就是那个啥,啊,林仙儿的?”胖子性子急,见那胖女孩东拉西扯的,一时按捺不住,粗声大嗓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