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
“那也简单,这就涉及到另外的一个技术了,叫做切牌还原。”
大潮笑道:“原来不管对方怎么切,我们还能把它还原回来。”
“如果一个水鱼的切牌都搞不定,还出什么千呢,还谈什么千术呢。”龚平微笑。他拿起牌:“你把这两幅牌全部打乱,越乱越好,我洗一次,给你洗出来一个aaa。”
大潮笑道:“平哥,我是不是该改口叫你师父了。”
“洗牌!”龚平啪的一拳打在大潮如铁板一样的胸膛上。
大潮嘿嘿傻笑,于是洗牌,拼命的乱洗了一通后,他把牌交给龚平,眼睛紧紧的盯着龚平的双手,眨也不眨。
龚平摇摇头,这大潮就是个水鱼啊,除了仙人跳那样的笨功夫外,他居然一点其他千术都木有。
龚平接过牌,随便一分,然后双手弹洗,牌纷纷交叉落下,弹洗完毕,龚平已经找到了4张a的位置,他抓起牌来顺手一切,已经有两张a叠在了一起,再一切,三张a到位。
龚平翻转牌给大潮看,大潮看得瞠目结舌。
三张a都在牌的最下面了。
“如果这是诈金花,我就能把这三张a发给我想发的任何人。”龚平笑道。
“那如果我要求从下面发牌呢?”大潮说道。
“那也一样。”龚平笑道,“假如现在有四家诈金花,我从下面开始发牌,那么应该是前三家一人一张a才对,是不是?”
“是!”大潮好认真的回答,眼睛瞪得溜圆,看着龚平的双手。
龚平开始发牌,很快发完四家牌,他对大潮笑道:“翻开你面前的牌。”大潮面前的牌是最后一家,按照道理,他应该一张a都没有才对。
大潮翻开牌,面前的三张牌是三个a。
大潮傻眼了,他完全没有看出来龚平的手法有任何可疑,完全没有。可是,这三张最底张的a到了他这第四家人的手上。
“平哥,你是怎么做到的?”大潮的声音都叜发颤。这译码太神奇了,简直就是缩地成寸空杯来酒的道术。
大潮确信自己的眼睛绝对没有眨一下,目光没有离开过龚平的手。龚平也是一张一张从最下面开始发牌的,绝对没有错。
但是三张a明明就摆在了他的面前。
“这也是千术中的发牌技术。千术的发牌有三种技术;一种叫做发底张,一种叫做发二张,还有一种,叫做发中张,但是我的技术,是想发哪张都能发出去。”
大潮结结巴巴的说道:“平哥,可我明明看见你就是从底张开始发的啊!”
“老千为什么能成功,因为他能骗过你的眼睛。”龚平把大潮的三张a牌收起来,扣在手里,“大潮,想看看这牌还是三个a吗?”
“难道又不是了?”一直坐在床上的大潮猛地跪起来,恶狠狠盯着龚平的那只扣牌的手。
龚平把牌扔出来,三张a变成了梅花2,方块7,红桃k。
大潮目瞪口呆!
“这三张a变成了杂牌的技术,名叫水袖,也叫内袖,还叫水云袖。这已经不是洗牌的最低级技术了,这已经涉及到更高层次的变牌的技术了,单是变牌技术中的基本功螳螂手和爆炸手,你起码要练半年。”龚平笑道,手一翻,三张a又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