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还有安安吗?我们也是三口之家呀。”
“可是安安是只狗,你愿意当狗爸?我还不愿意只当狗妈。”
安然嘀咕到。虽然她心里也认同安安的加入填补了内心的一点空白,可是那毕竟取代不了一个孩子在安然心目中的位置。
“如果你实在喜欢孩子,到时我们可以领养一个。勇士基金每年资助的烈士的遗孤不少,我想,挑一个你喜欢的和我们有缘的孩子不难。”
“可是,你们骆家靠你传香火……”
安然快速的反应道。
骆景程双手握着她的肩,让她看到他的眼,他的神情十分地认真:“总之,乖乖地,不要想那么多了。这件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重要。听老公的,嗯?”
安然顿了顿,点头,心里却打定主意这两天的确需要找个时间去邱阿姨那儿去复查了,该吃药便吃药吧,该手术便手术吧。
有心事,便睡得不怎么安稳,第二天骆景程一大早起来,安然便也醒了。他正在换衣服,准备开始新一天的拼搏。高大的背影,白衬衣,黑西裤,显得挺拔而有安全感。叶子说,她太累了,每个人不论男女把所有的感情倾注在一个人身上,便会对TA的回应忐忑的期待,哪怕对方只给出一点点的回馈,她都会获得新的动力,鼓舞自己勇敢地向前。
以前和王博约时,她不知道是她付出多一些,还是他付出得多一点。似乎他们都以为自己付出了全部,却又都各自保留着,便没有坚定地走下去。
可是对于骆景程,安然清楚地意识到,一直以来都是他在坚守,他在慢慢地渗透,他在努力的进攻,他也会累的吧?
安然掀开被子,下床,轻手轻脚地从身后拥住他,贴着他宽厚的背,感受着他的体温。
“陪我再睡一会儿。”
她难得地向他撒娇。
骆景程转过身来,拥着柔软的身体,感觉到她文艺的小妻子,不一样的情绪,他轻笑:“等会儿那十几个等我开会的总监和副总,知道我抱着娇妻不愿去工作,会不会骂我昏君?”
“那老公大人,是要去做人人称道的明君呢,还是要想摄你魂魄的妲己?”
安然仰着她的小脑袋,45度仰角望着骆景程,眸子里尽是狡黠和邀请。骆景程浅笑,无奈地摇头,浅笑里满是宠溺“不管了,昏君便昏君吧,谁让老公有个妖精。”
于是妖精妖娆地扒光了昏君人模人样的外皮,拖到被窝里暖床。
早上的温存烧光了安然储存了八个小时的能量,补了一会儿觉,被叶子的电话吵醒。听得出来,叶子在电话里十分的惊慌:“安然,我们工作室被人摆了一道。现在公安局人都在工作室,你快点来。”
安然还在睡梦中的脑袋瞬间清醒:“什么人,你说清楚点。”
“你赶紧过来吧,一两句话也说不清楚。”
公安局的人在工作室?安然心头涌出不好的预感,忙从床上跳起来,匆匆收拾了一下,赶去工作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