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她也很危险。
另一边,眼镜男带着景秀一路狂奔,可是夜里黑,眼镜男对这一带也不熟悉,开到前面时原来的公路竟然封路,正在施工,眼镜男只好退了回来,朝光头的另一个方向开去。他趁着没有人追来的空当,打电话给东家舒畅,可是那个号码却已经提示关机。
妈的,这次不会鸡飞蛋打吧。眼镜男把手机一丢,再往前开了一点儿,眼看四下无人,车后座那女人时有时无的闷哼声,早已撩拨得他浑身不自在,仿佛用了那药的是他,他再也忍不住了,也不想再克制,把车子靠边停了下来,便绕到车后座,站在门口解着腰带,准备扑向车后座的女人。
王博约开着他的阿斯顿马丁,一路向城西这处废弃的工厂驶来。侦探告诉他,舒畅开车来了这里,但很快又回去了。他不知怎的,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舒畅是什么样的人他以前并不了解,因为不在意,便懒得去了解。但是他不傻,知道这个女人对于她想要得到的东西,她的手段绝非一两种。
那么多天来,她窝在城市山林里,大门不出,小门不迈,最远的距离也就是住所附近的商场和超市,以至于私人侦探的调查和跟踪毫无进展。于是她的这次突然出现在城西的废弃工厂便十分的可疑。
王博约心神不宁,最后还是决定开车来附近来转一转。前面的路边停着一辆车,车门敞开着,车身的摇动,一看便知道里面在做什么事情。要是平常,王博约对于这种事情肯定看也不会看一眼。可是今晚那种莫名的焦躁感,让他不仅停下了车子,还朝那破车走了过去。
“不要……你放开我……啊……啊……救命……救命……”
车里传来弱小的求救声,那声音已经沙哑,透着绝望。如果不是他赶来,这女人怕是凶多吉少,这女人会不会是申安然?
想到这里,王博约只觉得血往上涌,他快速地冲过到那敞开的车门前,一个力道猛地拽了一下眼镜男的双腿,眼镜男便一个狗吃屎的姿势耷拉在车门边上。王博约再用力一拉他的脚踝,重重地一丢,眼镜男便滚到车子旁边的地上。
“妈的,谁敢坏老子的好事?”
眼镜男一骨碌爬起来,眼里要喷火地盯着王博约,只顿了两秒的功夫便抡着拳头砸向王博约。王博约急于看车里的女人是不是申安然,也无心恋战,可是这***一个劲地扑来,他便不得不打,便迎上去,猛踹了眼镜男几脚。眼镜男便趴在那里不动了。王博约这才空了身,奔向车后座急切地喊:“然然,然然,申公豹,是你吗?”
没有人回答。
王博约把那一身儿狼狈的女人拖前来一看,不禁松了一口气,可马上又皱了眉头。不是申安然,却是骆景程的妹妹,骆景秀。这个女人,他有一点印象的。有一次他为了泄心中的郁闷,在圣保罗洗手间的门口强吻了她。这个女人的惊诧和留恋的眼神,他还记得。
见不是申安然,王博约松了手,转身就要走。骆景秀却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扯住他的衣袖,央求道:“不要丢下我,带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