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啦,那件打底衣在眼镜男手里揉成一团,景秀再一次身上只余下胸衣。可是她不甘心,就这样束手让人凌辱。
她俯下身,抓着眼镜男的手臂便狠狠地咬了下去。那一刻景秀觉得自己像条狗,从来没有这么泼的一条狗。
“臭婊子,老子让你咬,让你咬……”
几个巴掌扇过来,景秀直接便晕了,加上身上药力的作用,她哪里还有力气动弹。她感觉到眼镜男在扒她的裤子,俯在她的身上乱揉乱亲,她想喊,她想挣扎,可是她再也没有力气了。心里涌出的都是死的想法。她不知道被送到另一辆车上的安然是否被哥哥救下了,但愿她脱了险。心里祈祷着安然千万不要和她一样的遭遇。
就这样流着泪,闭上眼,心如死灰地任由那肮脏的男人在她的身上乱摸乱亲,甚至身下那最后的道屏障都被去除了。
她用力地蹬了蹬脚,纹丝不动,手也被压着,唯一能做的便是嚎啕大哭,撕心裂肺,用尽所有的力量,惊天动地呼救。尽管出来的声音微不可闻。
突然前方闪过一道车灯的亮光,一个漂亮的急刹车,在他们前面一步之遥停了下来,眼镜男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抬头遮了遮刺眼的光沁线,当刚才那个身影现次出现时,眼镜男拔腿便跑。
但是没走几步,便被王博约一个凌空踢扑倒在地,他从一旁随便抽了一根枯木棒,用力地朝眼镜男身上猛抽了一顿,在这空旷的地方,响起了阵阵哭嚎。
“说,和你接头的是谁?谁指使你这么干的?”
王博约一脚踩在眼镜男的脑袋上。
“我不知道。”
“不知道是不是?”
王博约抬起脚用力朝眼镜男的手腕上踩了下去,只得咯吱一声响后,便是眼镜男杀猪一般的喊叫。他的一只手臂断了。
“现在知道了吗?”
“我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她是个女的。听着声音应该还很年轻。”
“手机拿来”
王博约抢过眼镜男颤抖的手递过来的手机,打了一个电话给刑警队的邢队长。
“老邢,这里有个沁绑架的,我在路上刚好遇上了。人我给你逮住绑车里了,在城西青山城附近,你们来把他带走吧。他绑的那女人,伤得不轻,我先带回去了。”
和江一波在一块的邢队长马上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江一波和骆景程,他们火速的从青山城相反方向赶过来。
王博约找了一件衣服准备把眼镜男绑起来,就在他蹲下身来捉眼镜男手的时候,这家伙用另一只手从腰间取出防身用的小匕首,趁王博约没有防备便向他刺去。
王博约没有留意,哪里想得到他还有这么一手。刀子生生地扎在手臂上,一阵钻心的疼痛感袭来。
他起身用力地朝眼镜男腹部踢了一脚,对方才焉了下去。
顾不上手臂上的血汩汩地冒出,王博约脱了外套,把一旁冻得发抖晕过去的骆景秀包着一把抱起来丢在车上,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