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身体互相的碰撞,发出来自最原始的欢愉的声音,最协调的节奏声。
骆景程倒底担心着景秀,无心恋战,彼此满足后,安然魇足地睡了。骆景程则马上和江一波联系,问那边的情况。
得知江一波他们并没有在城市山林找到景秀时,骆景程心里一紧。
“马上查一下王博约的那辆阿斯顿马丁去了哪里。我马上要知道答案。”
他拿了外套,准备自己开车去找,在出门时,见安然小脸红扑扑的,心生怜惜,又折回来亲她,一碰她竟然身子滚烫。她发烧了。骆太太本来就怕冷,又几乎从那死亡线上回来,这样折腾一晚,她不病才怪。
也有可能是因为她身上所受的伤。两个人酣战后,他抱她上床,才发现她的胸前那一道鞭痕有多么的触目惊心。骆景程只得抱了她去医院。骆太太和景秀于他而言都重要,他现在不能丢下骆太太不管。但愿王博约不要做出什么傻事情。他料想他也不会,
王博约把骆景秀带到了圣保罗俱乐部。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带她来这里。下意识里还是嫌她脏的。
一看她邋遢的样子,他碰都不想碰她。可是到底被这小妮子的一句话戳中:如果他见死不救,只怕安然会恨他一辈子。于是他回去了,却不想自己也挂了彩。
已是凌晨,圣保罗里除了表演大厅和酒吧里还人头攒头,晃动着一具具孤独寂寞的灵魂,其他地方都很是安静了。
陈部长见老不板来,还挂了彩,连忙上前来帮忙。
“把这女人带到我的套房去,给我准备一些包扎的药品来。”
王博约甩了句话给陈部长,便信步朝自己的房里走去。
景秀被放进了王博约房间里,而且是直接进了浴室,王博约二话没说,拎起那浴霸便往景秀身上喷。那么刺骨,那么痛,可是景秀也不吱声,强忍着蹲在墙角里默默地受着这一切。比起被人凌辱的那种死,现在这点痛实在不算是什么。
淋了不知多久,王博约终于把浴霸丢在了景秀的脚下,自己出来到房间把衣服一脱,收拾起伤口来。扎得不深,却流了不少血,好起来估计也需要一段时间的。他蹙眉,夹了一团棉花,用酒精直接覆在刀口上,疼得他额头冒汗。他并没有自己包扎的技术和水平,他也不想逞强,只做了简单的消毒,便准备换衣服去医院。
一开始不觉得这点伤有什么,可是穿衣服的时候,才感觉严重性,手臂已经抬不起来了,只能靠一只手张罗着穿衣服的动作。偏偏他又穷讲究得要死,即使是伤了状态,也要穿戴整齐才出门。
这样在衣柜前折腾了好一会儿,才劬强套上了一件衫衣,再要穿外套时,却试了好几次都不行。
忽然,背后伸出一双手,把外套给他拎着,配合着他举手的动作把外套给他穿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