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爱不爱的。我和他一块长大,相处的久了,有时候人变成一种感情的习惯和依赖,时间久了便淡了。我现在不已经是你嫂子了吗?”
“可是嫂子……”
“秀,喜欢一个人并没有什么错不错,不管他对你的感情怎么样,可是嫂子要说的是,舒畅也曾经那么的爱王博约,想尽办法想和他在一起,可结果呢?有她的例子在前面,相信我们的秀儿知道怎么去释放你对他的感情了。”
“嫂子,我难受。我第一次那么地喜欢一个人,早在你不是我嫂子的时候我就喜欢他,每每见他满眼里都只有你,我就劝自己死心。可是现在你已经有我哥了,我想我便有了喜欢他的权利。而他还是压根就没有把我当成一回事儿,哪怕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正常的平视都没有,你不知道刚才他说的那些话有多难听。”
景秀说着说着便又哽咽起来。安然手臂一伸,把景秀搂在怀里。这样的情况,她实在是不知说什么好了。
回到翡翠山庄,景秀的情绪仍是低落,安然心里也乱得很,两个人没有吃饭便各自回房睡了。
骆景程回来得很晚,他似乎有心事,坐在屋子里抽着烟,过了好一会儿才上床。他长臂搂过安然,从背后搂着她,两个人就这样相拥着,伸手理了理她柔软的头发,露出她厚厚的耳垂和细嫩的脖子,亲吻着,像品尝着餐后甜点一样逗着她。
安然转过身来,黑暗里,眼睛巴眨巴眨的,长长的睫毛扫着骆景程脸上的皮肤。每一天不管工作上的事情有忙,有多累,骆景程便觉得世界是安定的,自己所做的一切是值得的。
“有心事?”
安然手指抚在骆景程欲亲吻过来的唇上,轻声地问。
“骆太太,如果老公曾经做过什么错事,你会不会原谅老公?”
“怎么突然说起傻话来?老实交待做过什么错事?对不起我的?”
见她认真了,骆景程心里一紧,温柔地笑着:“没什么,老公也就这么随口一说。只是无论怎样,不要离开老公,你是老公的,知道吗?”
“说什么鬼话?难道有人和你抢我?。现在啊,我已经是结了婚的死鱼眼珠子了,不再是那颗闪着光的珍珠,哪里还有吸引力?”
安然想起王博约的那一记长吻,那哀怨的一句:“是你不要我的”,心里百般滋味。
“那便做别人眼中的死鱼眼珠子,做老公的珍珠吧。”
骆景程说话间长手伸进安然的睡裙里,抓住她胸前的雪柔,另一只手轻轻一扯,安然那件丝质的睡裙扯了下来,露出一肩的香艳,骆景程并不急着做别的动作,只在她的肩头轻轻的啃噬,那种从来没有过的撩bo让安然很是受用。
所有的杂绪在这一刻都随着那阵阵袭遍全身的电流而抛诸脑后。安然从来不知道,原来一个看似对女人冷淡的男人,在男女事情上,根本就不需要别人的示范,也可以做得如此的轻车熟路。虽然骆景程说他只正经谈过一个女朋友,但是他磨人的功夫显然有着阅人无数的段数。
只是眼下,一对男女都被身体里原始的呼唤所吸引,他们扭在一起,深吻进彼此的身体里,陷入那夜的迷情里。一个紧紧的抓住,生怕对方滑走,一个欲罢不能,痛并快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