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寿宁宫回来之后,彩衣一直我在自己的卧房,正在认真的阅读昨日从皇帝的御书房里头拿回来的《大夏密史》。
这书是必读之物,因为彩衣从现代穿到这个古老的朝代,必定要对整个大夏国的历史构架有所了解,尤其是大夏的势力分布,经济贸易等等。
忽然,她从书中看到了关于傅家庄的资料,虽然只是区区几页,可足以让她感到震惊。
从时间来看,为什么小小的傅家庄在经历了几个朝代之后,仍然可以安然无恙?
都说一朝天子一朝臣,历届的傅家庄庄主怎么说也算是个小官,为何他们能随着朝代的变换,而连官数百年?
彩衣不知不觉间,开始对自己的这个身份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自己为什么被抓进宫?若是因为她长得美的原因,那为何那老皇帝没有强行要了她的身体呢?
这是一个谜;
而到了现在,就连上官泽那样傲气的人,都要将她扶上皇后之位,恐怕这跟她的那个傅家庄有着密切的关联。
可是这傅家庄……
彩衣极力去回忆,脑子里却没办法找到任何痕迹,这是为何?
轻轻的把傅家庄这一卷折起一个角,好容日后再翻来细看。
此时,门忽被推开了,一阵疾风随即吹进。
彩衣暗叫不妙,将书一合,突然窜跳而起,预防遭人暗算!
“娘娘,是奴婢,娘娘,饶命啊!”彩衣暂时安排的贴身宫女哭着从外边跑进。
“饶命,饶什么命?”
此时,一个潇洒的人影慢悠悠的从屋外走了进来,将一只断气的信鸽丢给了彩衣:“皇后娘娘,你的这个贴身宫女倒是挺有爱心的,喜欢给小动物放生。”
彩衣从死鸽子的腿上拿下来一张小纸条,顿时凤眉微皱,竟然是给那上官泽的密信,信上写了太初道长受伤在凤鸣宫躲养的事情。
“娘娘,奴婢知道错了,娘娘,奴婢也是迫不得已,奴婢也是被逼的呀,娘娘饶命啊娘娘~~”
彩衣见太初脸上带着几分不善,便道:“太初,觉得,是本宫让她放的鸽子?”
太初只是一脸平静的看着彩衣,并没有回答。
可彩衣已经看到了他的手在暗暗的蓄力,她知道他是在等她的解释,若是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恐怕这误会就要被激化了。
于是便故作轻松道:“太初,你倒是挺能耐的嘛,疗伤期间,竟能把信鸽给抓下来,你的伤……”
太初轻捋了一下披洒在肩头的长发道:“谢娘娘关心,在下的伤已无大碍,对于一个两个歹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太初道长从一进门开始,就一直守在门正方,你是怕本宫逃跑么?”
“不敢,太初只是想看看,她是你的贴身宫女,你会如何处置。”
“如何处置?”彩衣手一拂桌面,一把锋利的匕首当啷一声便掉到了跪拜在地的宫女身旁。
“娘娘,奴婢真的知道错了,娘娘,开恩呐!”
彩衣脸色一冷:“少说废话,自行了断可保你全尸,否则本宫将你剁成肉酱喂猫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