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红,醒醒。”
娴妃给桃红掐了掐人中。
“唔,娘娘,我这是怎么了...”
“桃红,今天那个小太监,原来是歹人,他把你打晕之后,居然还想侵犯我,幸好有皇上派出的大内高手及时出现。”
“万幸,幸好娘娘没有出事。”
“桃红,此人,我怀疑是吕家派来害我们的,你等会去那棵榆树下,给我哥哥传信,让其好好调查一番。”
“好的娘娘。”
....
苏余坐在椅子上,看着跪在下方的老者以及昏的像死狗一样的陈安。
“把他弄醒。”
“是,陛下。”
老者往陈安身上点了几下,而后甩了其一巴掌。
啪~
“啊,谁,谁敢打我。”
陈安捂着脸左右看。
而后就看到一张老树皮一样的脸正带着恶意看着他。
“卧槽,老东西,你tm吓死我了。”
啪~
又是一巴掌,陈安本来被吓得爬起来的,半途被老者又扇到地上。
“跪下,在陛下面前不可放肆。”
一瞬间,陈安寒毛直竖,他刚要抬头望去,又被老者把头拍下去,匆匆一瞥只见一抹黄色。
“小贼安敢直视陛下。”
[完了,我怎么被抓到皇帝面前了,我还能不能逃出去。]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不知这位大人抓奴才来见陛下干什么?”陈安心里惶恐,嘴上却打马虎眼。
[这宫里不能待了,等糊弄过去,我就找个由头立马出去,想来是娴妃身边有高手保护,我应该是被她身边的人打晕了,不过她应该不敢说我是个男人,不然她被皇帝厌恶猜疑了就完了,我多拍拍马屁说不定还能周转。]
“你当真不知?”苏余微微一笑。
“陛下,您看是不是抓错人了,奴才真没做什么呀,奴才去给娴妃娘娘送水果,不知道怎么就晕了,一醒来就在您这里了。”
“呵,不见棺材不落泪,余老,把他衣服全扒了。”
“是陛下。”
“陛下,为何要剥奴才衣服,奴才是太监,会脏您的眼睛啊,陛下,还请收回成命啊,就算是太监,也不能如此羞辱,士可杀不可辱啊。”
陈安装的是很好,旁边的太监都有兔死狐悲的感觉了。
结果扒干净一看,他们才发现,他好像压根就不是太监。
[呸,该死的贼人,太监都骗。]
陈安用手捂着下面,却被老者把双手给打断了去。
而后在场之人看了个仔细。
“喜欢装太监是吧,来人,把他阉了,之后好好教他太监的规矩,日后还做敬事房的太监。”
“什么,不,不要,陛下饶命,你放我出宫去吧,我再也不敢了陛下,等等,我会做火药肥皂,我会很多很多东西,对新朝有大用啊,求你了,只要不阉我我都能交出来,陛下,陛下,啊~”
臭袜子塞入嘴里。
陈安双手已经折断不要管,双脚固定在床上。
老太监磨了磨刀,喷了口酒将其洗了个干净。
手起刀落,小刀飞快一闪,烦恼根去除。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