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母!”一起之间所有人跪地向着二人朝拜。
禤若虽性子平稳,可近日被夜楚珩屡屡而破,此时再被所有人当众称她主母,冷冷的脸上因激愤显出了红霞。
“君上!还请你解释清楚,我是当朝的七公主,并非什么主母!”说话时眼里带着愤怒。
“夫人可不能怪我!我从没有教过他们。”夜楚珩显得很无辜。
禤若一听,更是怒了!“君上还真会推托,难道君上就不知自己有多厚颜吗。”
夜楚珩无视她快要喷火的目光,也并没有介意她说出了话,伸出了胳膊,却又是将自己的双手搭在了她的肩头。
禤若没想到他竟如此无赖,手中的长笛正准备滑出,身子却猛地一轻!
她震惊得看着将自己抱起的夜楚珩,脸霎时通红,长笛毫不犹豫的便向他的喉咙而去。
夜楚珩抱着她的手突的一紧,一双眼警示的瞧着她,“夫人要是想与孤比试,现下可不是时候,夫人要是再动半分,我倒是乐意一亲夫人的芳香。”
禤若心猛的一沉,看着夜楚珩深邃的眼眸,她相信他既然能说出这话,也能做得出。玉笛一收,头转过,无望的闭上眼睛,任由夜楚珩抱着她走向了大殿上的台阶。
此时在她的心里,却猛地想起了秦燃!头一回她开始对他有了埋怨!
七年前他如此!今日还是如此。
他为何要走,为何又要独独留下自己,一颗守魂草哪能及得上她的尊严。
即便是他带回了守魂草又如何,此时被夜楚珩的羞辱,她应该永远都不会忘记,他又何曾知道自己从未在乎过这条命。
“夫人在想秦将军?”夜楚珩并没有看着她,在脚踏上台阶上时,问了一句怀里的禤若。
禤若猛地睁开眼,诧异的瞧着他,对他的畏惧又多了一分,如此狠的角色,她将来该怎样与他相处。
“不错,夫人重情重义,孤喜欢!”夜楚珩对着他一笑,心情似是特别的好。
见他如此态度,禤若更是不明,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可是现下却不是她细想的时候,此时被夜楚珩抱着,竟然径直走到了高处的龙椅之上。
“放下我!”禤若急急地道。
“夫人,怎么了?”
“君上既然说要将皇权交于我,任我处置,那现在就请放下我。”禤若看着夜楚珩的脸色极冷。
“夫人不急,孤得亲手将江山交于你。”夜楚珩说完,将她轻轻的放在龙椅前。
随即嘴角一笑,伸出修长的五指,将眼前被黄色绸布包裹的玉玺轻轻一掂,便落入了掌心。
转过身对着面无表情的禤若道,“夫人!请笑纳!”
禤若看着他手中墨绿色的玉玺,一时有些失神,想不到无数人争着要得到的江山,今日会落入她的手中,而自己的那道催命圣旨上,当初也盖上了它的印记。
眼眸一闪,回过神后,又是一片冰冷,“多谢!”
接过它时比想象中要重,只不过此时却瞧不出它有何特别之处,在她眼里也只不过是一块普通的玉而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