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任务失败,在彼岸堂来说,几乎是零,这么轻易的死掉,不是陷阱就有诈!
而纪栎祈刚开始真的是以为这杀手就是那么得弱,不堪一击,然而当她知道这些时,有的是对彼岸堂的敬佩,和对此的疑惑。
不得不说,彼岸堂是个很好的组织,可这黑衣人就这么死了,有些不符合实际。大家都暗暗提高警惕性,生怕这杀手忽然醒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而这黑衣人似乎正在等待一个契机,就是不醒来。
“我去看看,你别动。”纪栎祈皱眉,欲上前查看。
“你小心点。”千御绝点头,他也觉得时间久了,这不对劲,大大的不对劲。
纪栎祈走上前,拿过无戚的剑,一剑刺入此黑衣人偏右的地方,左边的心脏处相对称,准确无误,拔出剑,又刺向黑衣人的右手手心,然后探去颈部大动脉。
她这么做也是有用意的,她之前在左边心脏刺过一剑,精准无比,如今刺入与心脏对称的右半边,是为了以防心脏长在右边的特例,毕竟她行医十几年了,没有人比她更了解特例的存在,而刺入右手手心,则是为了避免这黑衣人吞了什么秘药死不掉,起来反抗。
差不多一分钟左右,纪栎祈收了手,眼底一下子多了几分明了。她扔了手中的剑,转头对无戚道:“把他扔到乱葬岗吧,他已经死了,从我第一剑杀他的时候就死了。”
无戚点头,然后拖着尸体,往外奔去。
千御绝有些诧异,彼岸堂的人怎会如此无能?这就死了?而后,他好似理解了什么,突然觉得有些难缠。
“千御绝,我想,只有两种可能存在。”纪栎祈道,她也知道事情有些难缠,首先要查出谁是主使才是,然而却偏偏没有踪迹。
千御绝点点头,“小栎儿你说说,看看我和你想的一不一样。”
“其一,这人不是彼岸堂的人,而是想杀我的人,借用了彼岸堂的令牌,好让我临阵逃脱,杀了人也可以直接怪到彼岸堂的头上,让其他人不敢查下去,如果真是这样,到还好说,最可怕的是第二。”
千御绝也收起了平时在纪栎祈面前吊儿郎当的样子,到让纪栎祈觉得,这男人认真起来还不错。
“第二,这人是彼岸堂的人,而这只是用来测探我的而已,而彼岸堂又极其护短,定然不肯牺牲一人,所以,这人没有死,他的任务,是回去报告实情,如果是这样,在彼岸堂是查不出任何蛛丝马迹,我也不知道是谁要杀我,这彼岸堂定然要与我不死不休,况且,我刚刚还在他左边,右边,手心各刺了一剑。”
这时无戚回来了,道:“纪小姐,彼岸堂的令牌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拿到的,这种令牌有着自己主子的神识在上面,一旦查到有人意图利用它,它便会自我粉碎,满地是渣。”
很显然,刚刚无戚听到了纪栎祈的话,而他这话的意思就是,第一个推测不可能。
纪栎祈脸色沉了下来,她很明确的知道,现在的自己根本不是那什么彼岸堂的对手。而一只战无不胜的军队,都有可能败在其下。况且她现在还打算收服彼岸堂,更不可能灭掉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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