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你们继续,不要在意我……”殷天林弱弱得说。
他发誓,他真的不是故意的……他只是来看看风子濂,没想到……哦,他不会说出去的,一定不会。
风子濂看着殷天林想入非非的样子,顿时气的喘不过气来,天知道他在自动脑补些什么。
千御绝的脸色因为殷天林的到来显得更加阴沉……
下一刻,他袖子一甩,出去了。
两个人都和纪栎祈有关系,一不小心招惹了他的追妻路就更长了。
房间里,殷天林,咽口水:“我打扰到你们了?你放心,我不会说的不会。”
风子濂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你是哪只猪眼看出来我们俩那个关系了?明明就是他单方面虐我好不?”
结果,殷天林似乎脑子转不过弯来,突然喊一句:“子濂你还是个受虐狂?”
风子濂:……
谁来告诉他,殷天林今天是吃错什么药了吗。
“我们不是那关系。”
殷天林点点头,那一脸的表情,就差没写上失望两个字了。
风子濂觉得,再给殷天林摧残几次,估计他也就百毒不侵了。
液九宫,纪栎祈独自走出宫门,游荡在花园里面。
常年一人睡得她,有怎么可能因为换了一个人,而睡得着。
说到和别人睡,她还真想起来一个人,千御绝。
那间小木屋……就是最好的证据。
花园,因为是春天,百花齐放,姹紫嫣红,煞是好看。
即便是夜里,也遮不住那一袭芬香,还有那华贵的衣裳。
这些,都不足以引起纪栎祈的目光,因为它们太过于浮夸。
花期又有多长。
娇艳在春天,春天暖和,实在是太适合花的生长了。
可偏偏,有一株花不信邪,生长在了冬天。
它是梅。
梅傲然挺立在寒冬腊月,它得一身傲骨,不容许它屈服在季节和天气温度的恶劣下。
哪怕,大雪纷飞……
这时候没有梅,却有了能引起她注意的东西。
那是一身的白,白衣,白鞋,白裤。
他站在那里,就像是叶子丛中的一朵花。
院子里,花儿多娇艳,此刻却全部变成了绿叶。
为他,做陪衬,心甘情愿。
而她,让他忘掉她,亦是心甘情愿。
他背对着她,凝望远方眉头紧皱,似乎在思考什么。
她忽然有一种,想要去抚平他眉毛的冲动,却还收站在了原地。
现在的她,又有什么身份,有什么理由呢?
她于他而言,不过是一介路人罢了。
有美一人兮,见之不忘,几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
她的视线,离不开他。
也罢,就这么看着吧,反正,他看不到,不是吗?
时光如水,岁月静好。
他刚开始的痞里痞气,嬉皮笑脸,后来的心疼愤怒,提她挡攻击,到最后的三个月,漠不相识,这些一点一滴,都在无形中,印刻于她得心底。
是她珍藏一生的宝物。
她也许,再也……得不到他,但能这么看着他,她亦满足。
不料,他却是有预感似的回眸,看见了远方的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