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明显是听懵逼了,“噢?皇后差人去找子邪,所谓何事啊?”其实皇上这么说,是带有一丝不满的,这皇后平日里仗着自己在朝里的垄断势力庞大,所以胆子大到,竟然瞒着他去找宸王。
皇后笑盈盈的答道:“皇上,妾身之所以找宸王,不过是为了云月那丫头的事。”
皇上疑惑的问道:“云月那丫头怎么了?这,又与宸王何关?”
“皇上您日理万机,云月那小丫头自打从南山回来之后,就一直病着。”
“病了?那请御医不就得了,去找子邪做什么~”
“皇上您有所不知,这云月的病,御医根本没有一点法子。那日在南山,宸王府上那奴婢曾经当着众人的面说过,让云月去找道士瞧瞧病,所以,云月就认为,可能这病并不是简单的生病,或者那丫头知道些什么,所以才差人去宸王府的。”
“噢?那奴婢可是那日审讯的那个?”
“正是。”
“不是简单的病?皇后的意思是,这云月莫不是被人施了巫术?”这话虽然是从皇上自己的口中说出的,但还是被震惊到了。
凌子邪面若极寒,犹如那十二月的寒冬。
“皇后娘娘,福文那奴才是我宸王府上的人,您的意思,是说,我对云月郡主施了巫术喽?”
当堂叫嚣,一点儿面子都没给坐在龙椅上的两人留。
皇上双眼发直,没料到这宸王回突然发起暗火来,皇后阴寒的目光,紧紧的盯着,那站得笔直,浑身散发出你要是惹我小心我上去扇你两巴掌的寒意。
“宸王爷,如若不是,你倒是让那奴婢解释解释,当日为何要这样说?”皇后也不是个善茬,火花四射的将这话撂了出去,今天,咱们就摊开牌来说。
皇上比较孬,没有皇后这种魄力,解围似的,打破了火药味十足的谈话。
“子邪,皇后说的对,就让那奴婢出来解释。”
皇上没种,却始终是皇上,既然皇上开了金口要人,那么凌子邪也只有遵命的份。
凌子邪将寒冷的目光从皇后身上挪开,缓缓的低下头,说道:“微臣遵命。”
很快,这风敏敏就被传进宫。
当她的双脚,踏入金碧辉煌气魄恢宏的玄清殿时,看到龙椅上端坐着的皇上,差点被那种完美的皇族气息给震撼哭了。
以前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风敏敏去北京故宫旅游,故宫的路有多长,她就哭了多久。
后来导游问她,你为毛哭成这样。
风敏敏告诉导游,自己是被皇宫的气势震撼到了,一感动,就哭了,一哭,就止不住眼泪。
“你叫什么名字。”皇上带着审视的目光,清冷的问道。
“回皇上,奴婢福文。”许是难得少见到这样严肃的场景,风敏敏选择老老实实的回答。
“好,那朕问你,前几****曾让对云月郡主找道士治病,这是什么意思呢。”
风敏敏抿唇微微一怔,没想到皇上会直接开口问她这件事,深幽的瞳仁犹如黑夜中的繁星,目光缓缓移到宸王身上。
她离宸王仅三步之遥,宸王清冷的眸子扫了她一眼,两人的目光分明已经对上,却犹如隔了十万八千里般遥远。
她读不懂!
怎么办!
很生气,好歹给个眼色,这样扫我一眼,是几个意思?
还是不是盟友了!还要不要威风了?还能不能好好做朋友了。
风敏敏慢慢的眨了下眼睛,抿唇,内心的频道,调到视死如归的励志栏目。
“回皇上,奴婢不才,自小习了些医术,懂得些疑难杂症,那日见月郡主面色不佳,所以奴婢只是好意提醒月郡主,应多注意身体罢了。”
“噢?那么,你倒是说说,云月郡主得的是什么病?”皇上狭长的眼眉微挑,惊奇的问道。
区区一个丫鬟,居然还习得了医术?!连大原国的御医都束手无策的病,她却能看一眼便知?
怪不得宸王会收了这小丫头呢,原来有点儿本事啊。
“回皇上,这云月郡主,是邪风入体,只需清除邪风,病自然会好的!”风敏敏再次为自己的完美谎言暗暗点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