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趁他病要他命的时候,突然感觉数道强烈的杀机将自己团团包围,仿佛只要自己有丝毫的妄动,立刻就会受到致命打击。一个两个辛途怡然不惧,可是至少有六个强者环伺,辛途就不得不慎重了。
与此同时,下方又出现三股力量,合力轰击在真矢剑上。真矢剑再如何强悍也抵不过这般的轰击,当即就消散一空。
辛途将屠戮剑一劈,斜持于身侧,大喝道:“多管闲事的家伙,滚出来!”
随着辛途的话音一落,十道各色流光划过天际,然后汇聚于辛途的正前方。十个人,七男三女,虽形貌各异,然十人气势却磅礴如瀚海,内蕴深邃不可度量。十人甫一出现,十股气势汇聚成一股,逼压在辛途身上,便是辛途都感受到一股沉重的压力。
秦尧慧也跟着出现,却并未和那十人一同,反而喝道:“不关你们的事。不劳你们费心。这个人我要亲手将他除掉!”毁家之恨,不共戴天。别以为你们帮了忙我就会感谢你们,想都别想!
其中一个人光头精干中年人冷冷道:“秦家主,还请你自重!你看看现在这个样子,已经不是你一人一家的事了。”另一个美艳少妇也一脸不高兴,道:“秦家主,你应该晓得现在是什么境况,所以你就不要意气用事了。这样对谁都没有好处,我说的对吗?”
“秦家主应该以大局为重。”
秦尧慧大手一挥,“屁话连篇,感情他针对的不是你们,站着说话不腰疼?!”
同样是一个光头,却是一身锦襕袈裟的青年飘了出来,合十着两掌,道:“秦家主,难道真的要和他拼个你死我活吗?到那时于你于大家又有什么益处?秦家主在抵御外敌时所作的贡献良多,如今我们自然不能冷眼旁光,正如南宫先生所说,这并非是秦家主你一人之事。”
这个青年和尚,正是之前阻拦秦尧慧,又给请尧慧用剑逼开的人。自然,那护住秦山的巨大防护屏障也是由他展开。
秦尧慧冷笑一声,“那好,既然这样那我们就联手将他杀死,如何?”青年和尚摇摇头,道:“秦家主,我们是为了劝架来的,而不是为了打架。这个时候的争端争斗都是毫无疑义的。还请你能够明了。”心里一叹,本来是劝架应该是劝对面的黑衣人,如今却劝其了秦尧慧来,这叫什么破事?
秦尧慧道:“劝架?我若是不答应呢?”南宫姓氏的中年光头人道:“秦家主,难道我们十个人还劝不住你吗?还有这位朋友!如今巴别城大敌当前,本该放下一切无谓的纷争纠葛,一致对外,阁下却肆无忌惮的犯下毁家灭族的恶行,你难道就不觉得太放肆了吗!”
秦尧慧也是强硬光棍的性格,道:“劝架?好!今日我秦尧慧就把话撂下,这个人若是活着离开秦村,今后若再有黑色城民进犯,休想我再出一份力。反正我秦家是个什么样子你们也看到了,没那份心情了。”
秦尧慧话一落,那十个人脸色就具都阴沉了下来。明明是来劝架的,如今却反受威胁,谁能有好心情?丢下秦尧慧不管?秦尧慧的实力大家有目共睹,之前一次就是她出力最甚,以一剑逼退了黑色城民的领头人,若她真的就此撒手不管,下一次黑色城民入侵又该如何?总得有一个强者顶在前头吧?
辛途好整以暇的看着他们,就好像看戏一般,不屑的神色清清楚楚的写在脸上,“怎么?堂堂秦仙子,也要靠其他人来对付在下吗?那在下可就失望透了。其实你应该感谢这十个搅局的家伙。要不是他们,你刚才就死了!”
秦尧慧却看都不看辛途,目光灼灼的盯着那十个人,道:“怎么?不敢?还是怕了?不敢动手就滚开,不要在这里碍眼。”
“够了!”当中一个少年怒喝,“姓秦的,别以为给你三分颜色就以为自己是开染坊的。早知道你不是好歹,刚才就不出手,叫你们秦家死个干干净净。各位,既然她自找的,我们又何必多管闲事?就在一边看她怎么死!”
却没有人应他,直气的他丢一句“小爷不奉陪了”就走了。
当中一个穿着军装,一直沉默的男子走了出来,看着辛途道:“阁下,若就此离去,我们便作罢。若你执意与秦家过不起,那就恕我得罪了。”
秦尧慧不能有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