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开始的肖逍不记得了,印象里陈修泽询问她可不可以,她趴在陈修泽肩头,平坦小腹露在潮冷的空气里,凉意阵阵,她只能往陈修泽怀里缩,然后突然热起来,仿佛从绿洲走进沙漠,火热的微风在皮肤上游走,袭来阵阵酥麻。
她不停地喘息,想要新鲜空气,然而沙漠没有尽头,越来越热,此起彼伏的热浪将她的感观无限放大直至吞噬……
窗外大雨仍在继续,零星雨点顺着风从缝隙钻进来,浸入凌乱的被褥。
大门咚咚咚响个不停,肖逍被吵醒,稍微动了下,后腰和大腿根很酸,不想起。敲门声还不停,她推了推身边的人又拽着被子缩了缩。
陈修泽睁开眼,肖逍在他怀里缩成小小一个,像只小猫。他翻身覆住肖逍温存片刻,下床从橱里随手拿了件上衣穿上,出了卧室。
“铛铛!铛……铛……”后面两声就像闹钟没电蔫了,茹雅站在门口石化:“这不是消逍的房间吗?”
“也是我的。”陈修泽沉声回答,刚睡醒的声音,人还算柔和。
茹雅呈呆滞状,楼下那个蛮好看的小秘书怎么不说清楚情况啊,这下好,扰人清梦。
“是谁?”
软糯话音从里间飘出来,茹雅浑身酥了一下,发现来的时机不太对。
进了屋,她证实了自己的猜想,卧室里的对话是这样的。
“我睡衣呢。”
“穿这个。”
“这不是你的么,嘶……”
“怎么了?”
“疼,你不是说会轻点么。”
茹雅在外面听着,脸红心跳,过会儿卧室没声了。
浴室,肖逍坐在洗手台上刷牙,身下垫着厚毛巾,白.皙长腿自然并拢垂着,坐姿甚是乖巧。
玻璃门里热气氤氲,陈修泽在冲澡。
平时感觉男装尺寸还好,套在自己身上就知道有多大。肖逍把长发撇到一侧遮住肩膀,拽住衣领漱口,袖子又落了下来,赶紧含着牙刷挽挽,领口又扯开了,现出斑斑红点。
今天又得高领装备,也不知道天儿热不热。
陈修泽裹着浴巾出来吹头发,肖逍正好漱完口,拿毛巾给他擦干,可是够不着,还得让他弯腰,这姿势又要走火了。
肖逍几乎和他鼻尖碰鼻尖,手一伸衣服跟着上抬,白.嫩大腿展露无遗,那儿也有点点红色瘀痕,还有指印未消。
“昨晚不是洗过了么。”肖逍没注意黑眸里的情绪变化,边擦边问。
“可以换成凉水再洗一遍。”
肖逍不赞同:“怎么能用凉……”话没说完被含掉了。
陈修泽手支洗手台前倾压着她后仰,她只能攀住陈修泽维持平衡,唇齿间呼吸渐渐紊乱,她变成双腿缠着陈修泽的腰稳住身体,再这么下去得送客了。
“小雅还在外面。”她脱离薄唇大口喘气,拍拍手感特好的胸膛:“我还不适应。”
n久没那啥,她消耗很大,得恢复恢复。
陈修泽放过她的唇,下移埋首在领口大开的休闲衫里肆意汲取,够本了才停下,一手抱起她出浴室。
茹雅玩斗地主等啊等,可算把肖逍等出来了。
“你怎么来了。”
肖逍已经换好自己的衣服,把该遮的都遮住了,可惜瞒不住茹雅,她举手投足间跟以前不一样。打个比方,以前她是脆桃,现在是水蜜桃。茹雅更觉得来的不是时候,自个儿找虐。
“临时出差,前天通知的。”茹雅用余光注意陈修泽的动向,如果陈修泽没事儿忙,她才不要当电灯泡。
“吃早饭了么?”
茹雅摇头:“没呢,要给你惊喜,饭顾不上吃就跑来了。”
肖逍拿了几袋零食放桌上:“先垫点儿,一会儿下楼吃。”
卧室门开,陈修泽系着衬衣袖扣出来,茹雅放心了,他是要出门的。
肖逍挽起头发,过去帮一把,以前她也常在早晨帮陈修泽系扣系领带,轻车熟路。
右手的扣子系完,陈修泽按原来的习惯把左手伸了过来,肖逍利落扣上,目光移转到他的手上,忽然想起这几根长指昨晚做的坏事,耳根子一热,朝着他手背啪地一拍,扔了。
这声不小,茹雅已看呆。
陈修泽盯着发红的手背先是一怔,唇边牵出一抹笑容,转身出了门。
茹雅瞪着萝莉大眼往后仰,看到了超级稀奇的事儿:“你干嘛打他。”
肖逍不止耳朵红,两腮也晕出点儿淡粉,不作声。
茹雅眼见淡粉有些转红的迹象,立马明白,拍自己的嘴:“我这欠嘴。”
“你自己来的?”肖逍倒了杯水给她。
“不是啊,同事和客户。”茹雅塞根鱿鱼丝嚼了嚼,“我那客户带着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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