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晌午我打开柜子一看就少了二两银子,肯定是昨晚我给三弟拿银子忘了关柜门,有人摸了二两银子去!”廖氏气愤又得意的叫道,看她不把这个人揪出来,让他尝尝她的厉害。
李洪河回想着昨天发生的事情:“怎么会有人摸银子,你跟二山还有你家的几个娃娃都在屋里,谁还能有本事当着你们的面偷银子不成?你回去找找,说不准是你放错了地方。”
大家听着这话,都认同的点点头,既然他们夫妻都在,肯定对放银子的地方格外关注,怎么会让人走近呢?
可廖氏却不这么认为:“都说了是偷,怎么可能让我和当家的看见?爹,您就别和稀泥了。”
又是他和稀泥,李洪河现在看着廖氏恨不得将她的头拧下来喂狗:“我这不是怕你粗心,忘了把东西放哪了,让你好好找找。”
廖氏底气十足的回道:“谁还能把二两银子给放错地方?是不是啊乡亲们。”众人纷纷点头。
李洪河只好说道:“那你说说看,昨天你都干嘛了,我们大家伙也好帮你分析分析。”不就是拉帮结派吗,这么个榆木脑袋还想赢过他的老奸巨猾?
在众人的瞩目中,廖氏张口道:“昨儿个就是大房来我家闹,我没给开门,紧接着爹跟娘来了,你们让我开门那我自然就开了,然后娘就说想看看二山伤的怎么样了,大家就都跟着进了屋。大嫂说我家欠了三弟家半两银子,我就拿银子给他,知道都是自家人,我也没急着锁柜门,谁知道就少了银子呢!要说……要说这离银子最近的,那就是娘了。”
李洪河不得不佩服这张小嘴,什么时候这么能说会道了,一席话下来,将全家说了个遍,还不忘夸自个孝顺,最过分的是这娘们居然敢说自个婆母。
“你这孩子,胡说八道些什么,你娘怎么会偷你们家银子,当初分家时张罗着给你们银子的可是你娘。”李洪河朗声诉说。
廖氏撇撇嘴,就黄氏还张罗着给银子?她不昧下都是好事:“爹,我就是说娘离银子近,可没说娘偷银子,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李洪河懒得搭她的话,只问道:“我们走了之后,你还干什么了没有?”
那廖氏话赶话道:“我还能干嘛?把我们家青水哄睡了我不就睡了。”
李洪河无语的叹了口气:“我是问你还碰银子没有?”
廖氏还真认真的回想了一下,随后又摇了摇头:“没有,我碰什么银子,哄了青水我就把柜门锁上了,我能碰什么银子?哎,不是,爹,您什么意思?什么叫我碰了银子?莫不是你以为银子是我偷的?我偷自家的银子,我有病吧我?”
李洪河真是懒得理这婆娘,他说一句,那边有十句等着,偏偏他还不能不理她。幸而他从廖氏的话里听到了转机:“这么说,我们走后你没锁柜门?你问二山没?是不是他拿了银子没跟你说啊。”
廖氏撇撇嘴,在地上坐累了,干脆起来,依靠在一旁的墙上,不耐烦的说道:“二山都伤成那样了,怎么可能会偷银子,我又不是不会问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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