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笑话的众人,听见李青月这么说,开始回想起昨天的事情来。
李青青见事情不妙,赶紧解释道:“你没动,难不成灯笼店的老板会自己撞到你身上不成?老板的身上被灼伤,大家都看到了,难不成你要抵赖不成?”
“是啊!这女人真是狠毒!自己伤了别人,还说是别人自己撞她!”众人听见李青青的话,开始见风使舵,对李青月指指点点。
县令见气氛炒的差不多了,他也不愿意众人发现什么端倪,怪罪到李青青的身上,便快速结案道:“既然大家都看到了,李青月,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大人,我为什么要灼伤那老板,我有什么理由去灼伤他?”李青月听见县令急着想结案,只能想办法去拖延时间:“昨晚您的这位夫人,也就是我的堂姐,见到我们几个妹妹,说想要我们辛辛苦苦猜出来的灯笼,我便念在跟堂姐的关系一向要好的份上,拱手相让,我又为何要去伤害那老板?大人!民女冤啊!”
现在李青月想着能挑多大事就挑多大事,她今天必须得出去,她不能再进那个肮脏黑暗的牢笼。
众人一听,李青月说跟李青青的关系要好,又一听两人居然是堂姐妹,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说什么的都有。
“我也不知为何,那灯笼店的老板受伤之后,不说先去看大夫,也不说跟民女要银两,马上就要堂姐为他做主,是不是因为堂姐是您的正牌夫人,还是因为堂姐有这个权利?”
李青月虽然身体弱,但是底气一点也不弱,她故意强调了“正牌夫人”和“权利”二字,就是想要给李青青添堵。
果然,李青青色变,县令的脸色也不好看。在这个时代,妾就是婢,夫人才是主子,哪怕是县令再喜欢李青青,也不能任由她越俎代庖了去,否则他这张脸都要丢尽了。
“七姨娘,这是怎么回事?”李青青白了脸,面对县令的质问,支支吾吾的说道:“大人,我不知道啊!青青从来都没有提过夫人二字,定是这李青月污蔑我!”
既然装,那李青月干脆就装到底:“自从那件事之后,堂姐就不见了,我一直在四处在堂姐,怎么会污蔑堂姐呢?我见旁人都叫你夫人,自然也是跟着这么叫,真真是委屈死了。”
李青月想起了李青青的把柄,李青青自然也想到了,一脸戒备的看着李青月,生怕她说出什么来。
幸好县令没往那件事情上捋,才由得李青青继续放肆。
“果然是一群不懂事的奴才,来人呐,将他们杖毙!”公堂之上,县令始终是舍不得惩罚李青青,只好借了个由头,惩罚下人。
外面的人,一见有人被杖毙,都吓得后退了几步。之前从来都没发生过这样的事,没想到这县令对待大夫人如此的有情有义。
县令听见大家对他的夸赞,满意的轻轻点头,开始继续盘问案件:“青青怎么说都是本官的姨娘,旁人看见她,想要她做主实属正常。”
果然是护着李青青呢,李青月偷偷的翻了个白眼,再次委屈巴巴的说道:“原来青青堂姐这么大的权利,竟然能不上堂就将人关入牢中,堂姐,我真的好委屈,我真的没有伤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