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我去见她。”肖华神情仍是淡淡地,让人看不透他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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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容被蛇鳗折腾得欲生欲死,蛇鳗终于在最后一阵闹腾后安静下来,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吞噬了芷容体内的雌盅,补充这几天消耗掉的精元。
蛇鳗完全吞噬了雌盅后,心满意足地沉睡过去。
芷容身上的那些钻心的刺痛瞬间消失。
刺痛虽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沉重的疲乏,芷容长嘘了口气,手覆上残留着热意的小腹,“是成了么?”
忽地觉得额角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手指抚上额角,指下又有是一动,轻得象鱼尾扫过。
她怔了一下,撑起身,看向床边铜镜,见额角发际处,不知何时多了一朵小小的蛇鳗花。
艳红的花蕊,一丝丝布满娇小的花瓣,由深到浅,渐渐地淡去,娇柔美丽得让人窒息,给她素净秀丽的面庞,恰到好处地添了几分艳色妖娆,令她本绝色的容颜越加美丽。
碧瑶开门进来,看见正对着镜子的芷容,目光落在芷容额角的那朵妖娆的蛇鳗花上,以为是她画上去的纹彩,冷哼了一声,“你画这劳子玩意,还指望勾引谁?”
芷容不露声色地拂下发缕,遮去额角的蛇鳗花,侧身向里躺下。
不知是软骨散的原因,还是这几天被蛇鳗折腾得太过厉害,仍然还提不起一丝力气,她还需要一些时间来让身体恢复。
碧瑶最恨芷容这副油盐不进的模样,牙咬了又咬,真恨不得扑上去在她身上咬下一块肉来,重哼了一声:“一会儿就会有一场好戏,等你看了那场好戏,我看你是不是还能这么沉得住气。”
芷容索性连眼都闭上,碧瑶不可能一直全无动静,看样子是寻到机会了。
虽然她不认为肖华会移情碧瑶,但仅想到‘肖华’二字,心就阵阵地绞痛。
碧瑶见芷容长睫微颤,猜到她内心未必能有外表这么坚强镇定,嘴角终于勾起一丝满意笑意。
碧瑶离开时,故意拉开了水晶屏的帘子。
芷容望着那面水晶屏,唇慢慢地抿紧。
他要来了,是么?
看来碧瑶当真有持无恐,真打算让她看这一场‘好戏’。
一柱香时间后,芷容隔着水晶屏,看见那道熟悉的欣长身影,他静静地站在那里,仍然清峻清雅,同样地从容淡然。
芷容一眼看出,他脸色比平日少了几分血色,有风吹过,雪白的袍子轻轻擦过他的身子,仍是极美的腰线,但袍子却比平时空了一些,可见他这几天,又瘦了不少。
这么看来,这些日子,他过得比她更不好。
芷容心疼地鼻子一酸,险些落下泪来,扑到水晶屏上,恨不得能伸手捂上他削瘦的面庞。
而外间的肖华浑然不知她的存在,只淡看着在他面前楚楚落泪的女子。
他薄唇轻启,噪音也如平日的淡然温和,“我是该唤你一声王妃,还是仍叫你碧瑶?”淡淡的一句话,不难听出话音里的嘲讽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