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孟氏看此事瞒不住了,赶紧坦白。
“这事本就是不能放在明面上谈的!”
“儿子久久没有子嗣,先是看了下面伺候的,后来又看了儿子才发现,这都是我做的孽呦!”孟氏可怜兮兮地哭起来。
“这孽障,你们既然事先知道,怎么能不善待儿媳,竟然将人打了还锁起来,便是家中仆妇犯了事也没有说打就打的。”
“赵府本来就在风口浪尖上,你们竟然犯下如此事端!哎呀!”赵德善摔了袖子坐在椅子上扶额苦思。
“老爷,这事没人知道的,现在没有孩子,府中上下都以为是月华的错,房府也说不出来什么,这儿媳还不是我们说怎样就怎样的!”
“说怎样就怎样!”赵德言的眼睛竖起来,像是要出去撕扯猎物的狼。
“你现在到街上走走,去听听,去看看,看看人们都在议论什么!”
“赵府的脸都要被你们丢尽了!”
“下午,你叫上那个逆子,亲自去房府道歉!明年我便在旁支过继一个孩子养着,只说是老二媳妇生的!”
“这,这,也没必要妾身去道歉吧,叫老二去还不够吗,她一个身份不高的女子,还不是叫一叫就回来!”孟氏嘟囔着不肯答应。
赵德善气极生笑。
“蠢货!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子。”
“来人,去请了你们二公子回来,我倒要看看他去没去房府。”
赵靖在客栈中喝的醉醺醺,还为自己提前溜出来洋洋得意,自然没有意识到即将到来的危机。
二皇子在侯府坐了一上午,想想赵匹夫那个脸就要笑出声来。
“哎,梓铭,如此好事,你我二人帮他一帮。”
“我听老大说那个房大小姐回家有哭又闹,似乎是受了天大委屈,不如,我们拿此事做做文章?”
“我劝你慎重。”裴重锦淡淡开口。
“你大哥对他的舅母还是很敬重的,若是他们被无辜牵连,恐怕也要叫你好看。”
二皇子看左不行又不行心中烦躁。
见裴重锦悠哉悠哉的饮茶更是想要捉弄他一番。
“梓铭,瞧瞧你这么大个人了,身边连个知冷知热的人都没有,说出去也叫人家嘲笑。不如……”
“李永嗣,你还记得你忘了什么吗?”
“什么?”
“江府的事,你说若是办成了便向我夫人致歉!”
“啊哈哈,哈哈!”二皇子扭头便要走,没见裴重锦动作便出现在他眼前。
“请!”
“此事做不得数,你换一个!”
“君子自然是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如今你便是要违信了?”
二皇子无奈,垂头丧气的同他去与寒院见乔安安了。
谁料人并不在院内。
“哈!梓铭,这便不是我说话不算话了,人不在我能有什么法子!”二皇子窃喜,心想一定要找法子让裴重锦忘了此事。
结果二人从与寒院出来便远远的看见乔安安正送房夫人走。
“梓铭,我收回我之前对乔安安的所有话,你这个夫人可很是不一般呀!”
刚刚还要逃走的二皇子站在原地等着乔安安,见她一进门便上赶着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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