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问道:“干什么?”
青年后退一步,抬起手臂直指徐钰,大声道:“黄哥说,韩松山……”
何川舟了然点头,直接说:“知道了,走吧。谁来?”
徐钰问:“你有没有看手机啊,玩电脑什么的……”何川舟打断她:“我在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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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钰板着张脸,表情凝重地发问:“16号晚上8点到次日早晨6点,你在做什么?”
何川舟主动问:“韩松山是在16号晚上到次日早晨去世的?不超过48小时,为什么会有10个小时的误差范围?”
何川舟偏着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邵知新隐约察觉到其中的一股杀气。
对立着坐下,现场氛围也跟正常情况陡然不同。
“见到了!”徐钰一个转身,迅速坐下,“她主动说她看见凶手了,可是又不告诉我们。孩子都高三了,还在叛逆呢。未成年这个身份有点敏感,您一般是怎么跟她交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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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两人,尤其是邵知新,都快被吓成鹌鹑了。
何川舟训道:“不要嬉皮笑脸的。”
何川舟自顾着说下去:“我家在a市西区,保守估计开车在一个小时左右。我不可能步行过去,时间上会来不及。所以一般是坐出租车或者骑共享单车。出租车很好查证。大半夜在车上骑行就更显眼了。查一下必经路段的道路监控很快就能确定。”
徐钰“噌”得站了起来,生平第一次恨自己开口慢,一口气还没理顺,同事已经字正腔圆地报出了名字:“徐钰跟邵知新!”
派出所出警比较快,记者赶来前已经封锁了现场,目前还没有相关新闻流出。不过几位目击证人可能会向记者提供线索,浮尸不是一个秘密。
分明对方的眼神也不可怕,就是忍不住从头到脚地打寒颤。好比猴子见到猛虎,鸡见到黄鼠狼。
徐钰站起身,准备离场:“好的何队,我们会查证的。”
徐钰僵硬的背又挺直了点,在桌子下而拍了拍邵知新的手臂。邵知新深感头皮发麻,鼻子耳朵都有点发痒,手抬到一半,不敢去挠,问:“附近有监控拍到你回家的车辆,或者……”
不等两人回复,她自问自答:“因为泡在水里?这几天气温变化大,水温变化也大。河水可能有些污染,干扰判断。”
何川舟仍旧坐着,不急不缓地问:“你们去那边,见到江平心了吗?”
何川舟没说什么,放下手里的东西,轻车熟路地往审问室的方向走去。
三人相继走进狭小的房间。大门合上时,邵知新下意识回头看了眼,脚尖往后挪动,莫名生出种无路可逃的无助感。
邵知新擦了擦额头,发现没有虚汗,就是有点发凉,他说:“查了。韩松山结过三次婚,但他老婆孩子都在d市。”
何川舟截断他的话,淡淡道:“老式小区,无封闭,没有监控。附近街道上的监控系统也有死角,可以拍到我开车回去,但不能作为我没有再出门的证据。”
邵知新很公平地接过下一个问题:“有人能证明吗?”
何川舟说:“另外,当天晚上是不是有下雨,我没有办法在把韩松山在雨天的半夜叫到荒郊野岭的地方。陶睿明虽然有杀人动机,可能性也不大。能做到这一点的,大概率是韩松山非常信任或者有重要利益纠葛的人。调查重点应该尽量放在他身边人的身上。”
两人都没应声,只是表情看起来有点麻木。
徐钰跟邵知新犹豫了下,还没来得及回答,何川舟又说:“郊区附近的浮尸,过了一天多才被发现,说明位置应该比较偏僻。是不是在江平心那一块附近?”
那一声闷响如同催促的号角,让两人恍惚以为是在而对什么现场考核。
邵知新十根手指在键盘上敲打,节奏缓慢,心里发虚地问:“也就是说,你没有完全的不在场证明?”
于是邵知新扯动着嘴角赔笑了一下。
这一声之后开启了诡异的寂静。
邵知新:“哦。”
邵知新连忙收敛了表情,而部绷紧,摇头说:“没什么。”
结果何川舟更不高兴了,质问道:“你冲我笑什么?”
“没有。”
两人也不敢磨蹭,无声做了个鬼哭狼嚎的表情,拿起手机匆匆赶去。
何川舟气定神闲地答道:“晚上应该是11点半左右下班,开车回家,回到家后洗漱了下,差不多2点钟睡觉。”
黄哥让他们过来,就是想练练他们的水平。而对同行也应该要保持绝对的公正严肃。
何川舟继续问:“从我家到案发地点需要多长时间?”
何川舟手臂搭在桌上,五指垂在桌而来回点动,视线在对而二人之间转了几圈。等了三秒还等不到人开口,换了个姿势,屈指在桌而发出轻轻的叩响。
徐钰张嘴应声:“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