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有这样的状况,吓得内侍和宫女们在外面跪了一地,噤若寒蝉。
两年了,他们分开两年了,到现在居然还心心念念的想着他,叫着他的名字,真是可气,可恨!
折腾了许久,他大喝道,“今日之事,若有一人外泄,朕就将你们一干人等全都处死.....株连九族!”昂首挺胸的出得御书房,他大喝着吓唬大家,“还不给朕收拾好!”复又恢复了之前的气势,心头之恨,若镜花水月,了无痕迹。
押解着犯人的他们,陆续朝了,好巧不巧,慕容南锦比傅尔杰他们更早了一步。
阿依达被软禁在静心堂,而慕容南锦在觐见皇帝时,慕容玉川便将他经过改良后的想法说给他听。“南锦,你以为如何?”
慕容南锦沉思片刻,“怎么样算是恩威并施,我们又如何能让他们心服口服呢?”
“这就要看你了,南锦,朕苦思冥想,如今阿依达贵为新一任的契胡可汗,需得从他身上着手才是,只是相比之下,你这个表兄,还是你比较了解的。”慕容玉川谈笑间把这个难題丢给了睿王爷。
“是,臣弟定会想办法,请皇兄稍安勿躁。回禀皇兄,臣弟的外公确系死于年事已高,身子虚弱,阿依达曾经亲口承认,他不会把这件事怪罪在我泽之国的头上。”慕容南锦暗暗叫苦,让他如何是好,这人心,岂是好拿捏的,慕容玉川是想考考他,还是故意给他出难題,好找机会治罪呢。
“南锦,你又给朕吃了一颗定心丸,怎么样,在海上他可曾威胁与你?”
“放心吧,陛下,一切都按照计划行事,请陛下切勿有所疑惑,这下马威,倒是先立的好,也好打击一下他们的嚣张气焰。”慕容南锦微微思忖,“大将军可还要回來?”
慕容玉川一甩袖子,“此事不宜再交给他去,连日來南征已经让他疲累了,朕属意交给你去办,以你王爷之威,定能更有效果。”
恭敬的施礼,慕容南锦道,“那么臣弟便静候皇兄的圣旨了,臣弟这就去准备,至于那阿依达,臣弟恐怕分身乏术,还请皇兄赐教。”
“你不在之日,暂且让朕烦心吧,此次前去,多则一月,少则数日便会回來,朕等着你的好消息。朕对你很是放心,只是有一点,你的身体,可支撑得住?”慕容玉川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皇兄不必担心,臣弟还记得小时候,皇兄就常常跟臣弟说皇兄的抱负,皇兄便待我好,臣弟怎么也得帮助皇兄达成心愿!”如此,慕容南锦便退去了。只等着傅尔杰领兵归來,他便可以去契胡立下战功,只得打的他们心服口服,谈判什么的才能有希望。待一切了结之后,他愿做一个闲散王爷,不再参与任何朝中事务。
柳烟柔有一件事说错了,鸟兽尽,良弓藏,是千古良言,但为着此次改革之事,他和父皇,替皇兄承担了大部分的怨毒,便是谋求自保,也已自顾不暇,又何來的时间和经历,去谋反呢,皇兄睿智,又如何不明白,他还是小时候那个处处护着弟弟的哥哥,永远都不会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