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爱瑞嘉,那个保罗年纪轻轻就当萨满了啊!”我忽然好奇问起保罗的事情。
“我听我爸爸说,我们加纳原来叫马里帝国时候,保罗的家族就一直是帝国的萨满氏族,大约是13世纪至今已有800多年了。现在在我们加纳好像只有不到十个萨满了。”爱瑞嘉回答我,又喊了保姆收拾碗盘,并给我们倒茶。
“萨满这么厉害!怎么越来越少了?”我追问着爱瑞嘉,二犬和义云两个烟民走到大厅外院子树底下抽烟去了。
“神创造东西讲究平衡,赋予了萨满未卜先知和诸多巫术,同时也剥夺了很多正常人的生活以及寿命的!保罗的爸爸的葬礼就是我去年参加的,死的时候才三十九岁,保罗的哥哥姐姐也已经死了好几个了,就剩下保罗和他的姐姐,他姐姐在首都的修道院里当修女。而保罗的从小就没有朋友,谁敢跟萨满走的很近呢?他的痛苦我们没法体会的!”爱瑞嘉说了这番话,我听得滋味怪怪的,也许爱瑞嘉说的也是一种哲理,生在特殊家庭也未必幸福,就像古代很多皇子都感叹“但愿生在寻常百姓家”,表面的风光必定背后有难以言辞的痛楚,外在的成功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烦恼!所以有时候难得糊涂做个普通人可能反而是神的恩赐,不必羡慕土豪们,他们未必比我们过得开心!
吃完饭我们告别了爱瑞嘉,然后我们安排多内租个货车拉十头羊,后天我们开车一起带着货车再去趟白色蟒蛇那个地方,完成保罗说的最后的赎罪仪式。
告别了爱瑞嘉坐上车回大富豪酒店,韦二犬坐在后排座位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我莫名其妙得向后看着他。韦二犬开口说“我跟你们说,这次我们要发大财了,上次小生你还记得吗,你挖的那个金粒!瞧在这呢,这一粒就有一克多呢。”
“你不说这不是金子吗?”我好奇的看着韦二犬问。
“小生你傻啊,那么多黑人在,我能说那是金子吗,我不能让他们知道那个是个富矿,只能说金含量不高,你小子刚刚入社会这方面还不懂,以后你就懂了!”韦二犬把金子递给我,说“给,这金粒你挖的,自己留着做个纪念吧!”
“原来这样啊,那后来我在你那个坑里挖开的灰色土层也是金子吗?”我听了韦二犬的话心中稍有不爽,但也说不出他错在哪里,也许他说的就是社会经验吧。
“你小子真的是金命啊!第一下挖到这么大的金粒,我在加纳都没见这么大的,只在漠河才看到过。第二下你挖的是金层,金子和沙子以及其他金属混合物的杂质,而且按照挖的那个深度才一米多一点点,另外四个坑也是这种情况,说明那个开矿地的金层平均深度就一米多点,我们挖金的成本小的多,含量而且还可以,我们这次要发财了啊!”
“原来如此啊,今天我们都去大吃一顿,你都晕过去一天一夜了,还好醒过来了,否则我和小生都不知道怎么办了!现在又找到金矿,我们要好好庆祝一下。”韦义云开车开怀大笑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