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几乎每个人都有失去至亲的一天,这是无论怎样有钱有权的人都改变不了的命运啊。
人生啊,总是太短暂,如果能够长生不老该多好啊!
郝教授坐在床上,盯着电视机天马行空地想着,感慨着人生是多么短暂,而自己,已经是年过花甲,很快就是一只脚踏进棺材里的人了。
老教授坐在床上伤感得就像是青春期的失恋少女,想着想着,竟然老泪纵横起来。
窗外的夕阳只剩下了一抹红,伴着星星点点的城市光亮,看起来是如此凄凉和孤寂。
郝教授独自伤感着,继而百无聊赖地关掉了电视。
整栋教职工宿舍楼都没有什么动静,第二天就是周末,年轻的老师们都出去放纵了,离家近的回家过个周末也是一种幸福。只有他,老伴去世,孩子就在自己学校里,连个像样的家也没有。
郝教授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踱着步子走到了窗户前面,他一把拉开了窗帘,紧接着,就愣住了。
窗外有个“人”,正一脸惊诧地盯着他的脸看。
“啊!”郝教授惊叫一声,“哗啦”一下子又扯上了窗帘,惊魂未定地靠在墙壁上,心脏扑通扑通狂跳。
这可是三楼,正常人怎么可能趴在三楼的窗外。
“没看见……没看见……没看见……”郝教授不停地在心里自我安慰着。
“砰砰!”窗外那个“人”却是直接敲响了窗户。
“额……”老教授不知所措,他隐隐地感觉到——命不久矣。
“开窗户吧老头!不然我就踢碎玻璃吃了你!”那个怪人压低声音威胁道。
郝教授心里一惊,浑身上下都哆嗦了起来。
“快点啊!再不快点我踢玻璃了啊!”窗外的那个怪人已经没有了耐心。
郝教授还在犹豫,那个人已经没有了耐心,他砰的一脚踢在了玻璃上,玻璃没有碎,郝教授的胆快被吓碎了。
“别别别!我开!我开!”郝教授战战兢兢地打开了窗户,又卸下了用来防盗的金刚网,放那个人进来了。
“你……你是谁啊……”郝教授躲在墙角里,远远地看着闯进来的这个人。
只见此人一身黑色休闲装,外面诡异地套着一条长袍,面目长得还算清秀,就是身体特别瘦弱,脸色也特别苍白,和他一身黑色的装扮形成了极大的反差,嗯……总的来说,就是奥利奥的既视感。
“我啊?”那个人“嘿嘿”笑了两声,神秘地说道:“我是来救你的人!”
“救我?我怎么了?”郝教授不明就里。
那个人又是两声神秘的笑,说道:“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无影,是……一个神秘组织的成员。喂!放心好了,我们不是邪教!不用往后躲……好吧,我也不会杀了你的……不用抖……哎你没有心脏病吧,别吓死了啊……好吧……”
无影面色扭曲,他已经无语了,这老教授明显一副很害怕的样子,更不用说信任他了。
无影用了很长时间才把老教授安抚下来,他在心里狠狠捏了把汗,真不明白今天自己怎么有这个闲心跟这糟老头子闲扯,难道说自己真的是良心发现,觉得这个空巢老人可怜,所以想陪陪他?
“呸!呸!”无影在心里狠狠地啐了自己几口,他们这种邪^教组织,好意思谈什么良心吗?真是可笑!
无影“恶心”发现,直接从怀里掏出了那一团黑漆漆的尸种,撒手想要让它“自由飞翔”。
“年轻人,这是什么啊?能不能让我研究研究?”郝教授抓起了旁边的老花镜,兴奋地戴在脸上,认认真真盯着黑气看了起来。这团黑漆漆的东西好像有生命一般,不停地悬在半空中蠕动着、扭曲着,圆滚滚的看不清里面的景象。这简直,简直太神奇了!
无影翻了个白眼,说道:“随你的便,反正早晚都是你的东西!”
“我……我的东西?”郝教授还在仔仔细细研究那团黑气,他一只手扶着眼镜,极度认真的表情。他很兴奋,而那团黑气也好像有意在逗他一般,晃晃悠悠,就是不进去。
“我能问一下,这是做什么的吗?”郝教授拿起了书桌上的放大镜,还在饶有兴趣地观察。
“这是,给你新生的宝贝!”无影百无聊赖地坐在椅子上,颠起了二郎腿。
“新生?”郝教授放下了手中的放大镜,充满疑惑地看着眼前这个苍白瘦弱的男子,问道:“那是什么意思?”
无影明明心里很想跟这老头聊聊天,但他却不敢承认自己对这老人家有些同情,他装作吊儿郎当无所谓的样子,看着郝教授说道:“这种东西,能够让你浑身上下充满力量,年轻几十岁!并且还能让你长生不老!”
郝教授明显是对无影的忽悠很感兴趣,实际上,无影这个人的怪异举止,已经用反科学的姿态深深地让郝教授交出了他的膝盖。
“真的吗?”郝教授更兴奋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相信这个诡异的陌生人,但他就是相信,他想了一下,张口问道:“是不是会有什么副作用啊?对神经有没有刺激?”
无影不得不承认人家这种老教师的确是有两把刷子,当时的他当然还不知道,这郝教授不仅是一位教师,还是学校重金返聘回来的老教授。
“额……那个嘛……怎么说呢?”无影想想怎么忽悠他比较好,反正老人家最好忽悠,随便说些什么都能让他轻易相信,比如刚刚说这尸种是宝贝的时候,这老教授明显就相信了。
“年轻人,别想着忽悠我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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