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意礼喝了点酒,怕呆久了真出事,就想给司机发信息。
信息还没编好,就让款姐按住。
“这才十一点不到,着什么急啊,等一会,等蒋小姐来了,咱们一块走。”
冯一曼耸肩,反正她是无所谓的,自己家里那个狗男人,这会都不知道在哪儿喝呢,她不着急回家。
于是,冯一曼说,要不咱们打牌吧。
冯一曼也喝不动了。
她和棠意礼的酒量,也就是中等,跟款姐比不了,人家酒量惊人,越喝越精神,到了深夜,两只眼睛亮得放贼光。
棠意礼有点无奈,只能问,玩什么呢,我不太会打扑克。
威威轻轻把手搭在棠意礼腰间,温柔道:“不会没关系,我帮你看着牌。”
棠意礼神志有点乱,没来得及反应,手里已经被款姐塞了一把扑克。
玩斗地主。
老少皆宜。
款姐说:“输了的人,叫自己的公关脱衣服。”
微微和丹尼掩口而笑。
棠意礼,不用脱的人,反而有点不自在。
不过牌局已经开始,只能玩到哪算哪。
冯一曼和款姐各一手,威威坐在棠意礼旁边,耐心地帮她把手里的牌捻开,然后分门别类地给理好。
服务周到。
棠意礼不知深浅,叫了三分,先出一对三。
冯一曼和款姐各打了一对,棠意礼正在犹豫要不要出大牌,跟一下时,包厢门外有人敲门。
大家都以为是表姐回来了,没太在意,喊了句进来。
棠意礼丢出一对A,抬头,发现房间里的气氛,突然变了。
棠意礼喝得有点多,脑子反应慢,看见那张和扑克有一拼的帅脸,小心脏跳了一下,然后才反应过来。
哦,荀朗来接她了。
嗯?
啊!荀朗来捉她!
冯一曼捂脸,心里骂了声,卧槽,然后静如鹌鹑,一句话都不敢说。
款姐就比较率真了,灯红酒绿的地方,看见气质这么独特的男公关,她老人家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冯一曼在下面推了棠意礼一把。
棠意礼低着头,也在琢磨怎么脱身,蓦地,身边的沙发一沉,荀朗直接坐在了她身旁,竟然还好心提醒她。
“该你了。”
该你出牌了。
刚打的双A,没人敢要。
明明牌势向好,棠意礼却感觉打得艰难,连呼吸都倍感困难,她着发愣,忽然,手里的牌,被人抽出了几张,扔进了牌堆里。
“78910J。”荀朗嗓音低沉。
棠意礼身旁的威威,一眼就看出这不是自己的同事,面露疑惑,问。
“这位先生,你怎么坐在这,你是谁啊。”
棠意礼心里一个咯噔。
“她老公。”
荀朗的语气温和,举止斯文,靠坐在沙发上,给老婆看牌,天经地义地态度,深入刻画了一个绝世好男人的形象。
威威的手,还搭在棠意礼腰上,听到这句,火速抽了回来。
款姐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呵呵呵地干笑。
棠意礼的头,都快低到桌子下面去了。
冯一曼身边的丹尼,作为这个行当的老人儿,忍不住去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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