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遛,你就去遛别人的了?是吗?”
终于来到这个问题了。
棠意礼暗叫一声,完蛋,双手不自觉地去捂脸,却让荀朗一把给扯住。
他不肯给她机会回避:“棠意礼,你现在胆子越来越大了。”
棠意礼慌得一批。
这种情况下,只有解释保命。
“是客户带我去的,”光洁的背被动靠在了湿凉的玻璃上,棠意礼还想试图解释,“真的,去之前,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
“我说的是实话,我第一次帮我爸管公司,哪知道世间险恶……”
“再说,你不也去了吗?”
她还想反制,却让人个固定在墙壁上。
荀朗没有回答自己去的原因,是因为阿五通风报信,而是专注地盯着棠意礼的眼睛,微微眯了一下,发现了她另一个措辞。
“世间险恶?”
一群女人结伴出去搞男人,竟然还说世间险恶?
大概是被这荒诞给逗笑了。
荀朗勾了勾唇,“棠意礼,你大概是不知道什么就叫世间险恶吧。”
棠意礼在荀朗的弹奏下,喝过酒的头脑,已经有些不好使了,可当她反应过来后,才知道,荀朗是故意的,故意让她体会一下,什么才叫真正的、世间险恶。
浴室的门,是玻璃磨砂,外面看,两个重合的身影,而随着水汽的氤氲,磨砂的玻璃沾染了水汽越来越模糊,渐渐什么都看不到了。
只有声音,裹在水流声中,绵绵不断地、绵绵不断地往外流淌。
……
这场较量,注定有人输得很惨。
棠意礼是被人给抱出来的,鬓角的头发带着潮湿,细而白皙的脖子耷拉着,像只垂死的天鹅。
她歪头躺在金棕色的棉海间,衬得她皮肤异常的雪白,和娇弱。
荀朗笑了笑,俯身安顿好人,轻声说:“看你下次还敢不敢。”
他绕过床尾,从另一侧上床,手一扬,多出的那条被子,被暴戾扔到床下,而他自己也躺进了棠意礼的被子里。
随即,一具温热的、带着同款香气的躯体,把她收进怀里。
棠意礼没敢说话,小鹌鹑一样,一下一下用嘴啄手。
一个多星期了,只遛不做的人,可能有点被憋到了,动作算不上温柔,提着、按着,每一下都是要人命的狠。
棠意礼感觉自己像掉进龙潭虎穴的一只小绵羊,今晚小命不保。
果不其然,荀朗拍了一会棠意礼,见她还睁着眼睛,挑眉问:“不困?”
棠意礼瞬间闭眼,说:“睡着了。”
“好。那睡吧。”
房间里最后一盏小灯熄灭。
荀朗把手臂收回被子里,片刻后,动作带动,被子上下起伏,越来越烈。
棠意礼扶着荀朗肩膀,哭着说:“我真的不敢了。”
荀朗语带讽刺,笑问她:“我才遛你一次,你就哭,可你遛了我几次?”
棠意礼说不出话,只剩抽泣。
狂欢来到,荀朗贴近棠意礼的耳朵,声音沙哑:“记住了吗?棠意礼,这就是坏事干多了的后果。”
也是把荀朗给惹怒的下场。
夜已经深了,但却也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