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来了?我还说找你呢!”
李骄阳斜睨君胖:“找我做什么?”
“这不是听说检方准备起诉你家李叔吗,我说问问,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我来找荀朗,看看能不能说动他。”
君胖知道这个听起来像场面话,但他来,确实是为李骄阳说情的。
冬日阳光从幕墙照射进来,钢筋穹顶,投下一道道交错阴影。
李骄阳冷笑一声:“有心了你。”
“我来找荀朗,他已经同意把热搜撤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他头也不回的走。
君胖转身目送,看着他登上迈巴赫,摇摇头去按电梯。
……
棠意礼揪着荀朗的衣襟,几乎把布料都揉皱了。
可整个人还是激动颤抖停不下来。
她眼中潮意朦胧:“荀朗,你怎么对我那么好,刚刚你被公公叫进去,是不是帮丰唐跑投资的事,害你被骂了?”
荀朗看着那张精致的小脸,莫名想笑。
昨晚,她还不这样呢,今天他没做什么,她就要哭了,就因为一封邮件吗?
荀朗安抚棠意礼。
“没有。放心吧。我都是走的公司正常流程。”
关于李骄阳的事,甚至于“李骄阳”三个字,他连提都不想提。
棠意礼从椅子上站起来,把荀朗按在位置上,自己则背靠桌沿,牵这荀朗的手,摇啊摇的。
“谢谢你啊,丰唐的投资,你量力就好。刚才我的小姐姐也给我打电话了,说税务人员已经走了,叫我谢谢你高抬贵手。”
是高举轻放。
税务机关给款姐只开了一个三千块钱的罚单,给了她沙子大的教训,却差点唬破了人家的胆。
款姐当时暗自发誓,棠意礼这条大腿她是抱定了,且,以后再有夜总会一类的应酬,她绝不敢带棠意礼,除非踏过她本人的尸体!
事情告一段落,棠意礼心情平复了一些。
她今天烫了个渣女大波浪,最后一下的时候,卷发棒温度过热,导致弧度太卷,两边极度不对称,所以她索性把长发给扎了起来。
带着优雅大弧度的马尾,悄生生地,正对门口。
棠意礼忽而想到冯一曼的嘱托,跟荀朗说:“昨天我们去那种地方的事,你没跟君胖说吧?”
荀朗扬眉,不置可否。
棠意礼:“你这是什么表情?难道,你已经告诉君胖?!”
荀朗莞尔,目光从棠意礼的脸上一错,向她身后看了一眼,然后才看她说。
“我没说,但君胖可能已经知道了。”
棠意礼迷茫了一下下,突然明白过来,赶紧回头,就看见脸黑如锅底的庞君时,撸胳膊挽袖子,走进来。
“昨天冯一曼回来那么晚,一身酒气和男人香水味,她去哪了?!”
棠意礼躲到荀朗身后,探出个小脑袋:“我不知道……”
君胖骂了句操,眼见着荀朗皱眉,补充了句,“不是骂你老婆。”
“操,那个冯一曼!反了她了!”
大概是忘了自己是来干什么的,君胖在屋里兜一圈,转身就走了。
棠意礼捂脸,心里悄悄给冯一曼点蜡。
对不起,安息吧,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