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朗看了棠意礼一眼,见她把酸黄瓜都挑了出来,伸手一片一片捡起来,塞她嘴里。
棠意礼最讨厌酸黄瓜,被灌了满嘴,脸都皱成一条酸黄瓜。
荀朗:“冯家开出的价格,总局很满意,所以上头单方面答应了,魏然不喜欢出这种风头,当然不愿意。”
不过这种事,荀朗帮不上什么忙。
运动员是国家培养的,为国家创造价值,理所应当,这个价值,除了体现在赛场上,也可以体现在商场上。
无可厚非。
所以,魏然的顶流之路,已经铺好,不管他愿不愿意,都要启程了。
广告拍摄那天,是圣诞节,下大雪,大雪封门的大雪。
棠意礼本来坐在西山的壁炉前,一边看雪,一边看荀朗烤红薯。
讲真,荀朗的厨艺,连红薯生熟都分不出来,也就只能混个霸道总裁当当了。
山中空气清冽,同时又带着丝丝焦甜味,放眼望远山,好像这铺天盖地的白,是一层厚厚的糖霜似的。
棠意礼甜甜地靠在荀朗身边,把柴往荀朗的红薯上拨了拨,问他今年春节可不可以去瑞士看棠丰。
两人正在讨论,冯一曼的电话打了过来。
棠意礼接通后,直接回绝:“今天不想去酒吧了,下次吧。”
“不是叫你出来喝酒,是求你江湖救急啦!”
又来一个江湖救急的,上一次寻求救急的,还是林也,最近也不知道她在干嘛,反正没出来蹦哒,但棠意礼对“江湖救急”一词,埋下了严重的心理阴影,听着就发怵。
棠意礼问,到底什么事。
“这不是下大雪嘛,我被困在机场了,广告拍摄好像出了点问题,你帮我过去看看?”
广告?
能让冯一曼心心念念的广告,就只有魏然那一支,没别人了。
冯一曼的甜言蜜语,还是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
棠意礼怀揣着天大的无奈,应了下来。
荀朗问她,“天气不好,要不要我陪你去?”
棠意礼好似怨妇上身:“我是去和魏然碰头,如果一言不合,打起来,你准备帮谁?你会无条件帮我吗?”
荀朗笑,揉揉棠意礼的头。
这个行为,已经说明一切,荀朗不会帮她,他最爱的,永远是魏然!
棠意礼取上羽绒服,随便套上,小脑袋被大毛领围着,双手插在大口袋里,遗憾道:“老公,你再这样宠魏然,我可能真的会吃醋。”
荀朗笑,叫她早去早回。
“晚上咱们吃烤火鸡。”
棠意礼看了一眼壁炉里,那几只可怜巴巴的烤红薯,还像伤员似的,破破烂烂躺着呢。
棠意礼感动地笑了笑,出门上路。
来到影棚,大概是一小时后,道路比想象中要通畅一点,只是影棚在闹市区的地下室,附近不好停车。
棠意礼叫阿五把自己放在后门,让他自己去找停车位。
沿着雪泥混合的小路,棠意礼穿着UGG的大靴子,尽量踩在凸起的石头上,挑着路,摸进了地下影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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