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揉屁股。
一会儿,陶织沫突然觉查到周围的气氛有点冷,忙停了这不雅的动作,立正好站在原地看着他。南宫辞的面色,好像有点冷呀。
若她没记错,明日是五月初五,不是七月十五吧,她怎么觉得此时此刻阴风阵阵?
长廊里只有几盏灯,照不太清周围的夜景,只有银色的月光照在他不苟言笑却依旧美得摄人心魂的脸上。
“阿辞……”她软软唤了声。
他不为所动,冷道:“你想救他?”
陶织沫连连点头,“还有、他的家人。最好是……整个府里的。”她声音又低了低,总感觉南宫辞怀着些压抑的怒气。
“你想为即墨家翻案?”
陶织沫又连连点头,像小鸡啄米一般。
“本王可以为他家翻案,可是有一个条件。”
“什……什么条件?”陶织沫轻声问。她总觉得,南宫辞提出的条件不会是她想答应的。
“做本王的贱妾。”
果然,她的心瞬间沉了下去,就像被一块大石头砸下来似的,砸得她的心生疼。
“我不要。”她想也不想便拒绝了。
“那你就……”
陶织沫忽然上前一步紧紧抱住了他的腰身,他心中一颤,没有继续往下说。
“阿辞,我们不要这样了好吗?”她放软了声音,哀求道。
他推开她,看着她面容哀婉。
“你还在为我当年逐你出府生气吗?你愿意听我解释吗?”她终于鼓起勇气,不管他信还是不信,她都想解释这一回。
“本王问你,你为什么要救他?”他看着她的眼。
“我、因为我在外三年结识了他……他……”陶织沫咬唇,有些说不下去了。她眸中闪过慌乱。若她说谎,他应该会查得到的吧?
“本王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他冷然道,音色中带着警告。
此生,她第一次见即墨难应该是在当铺,今生再见,她居然就忍不住冲上去抱了他。而后在抄即墨家时,他的属下也在即墨难书房中搜出了那对他买给她的珍珠耳坠。显然,他也是用心珍藏起来了的。这能不能说明,他们今生初见,是一见钟情了?
她第二次与即墨难相见,是在酒窖里。她说的话他也忘不了,她那般情深意切地问即墨难:你可知我是你什么人?
第三次,那时她在房中沐浴,她居然不顾礼义廉耻,身上只披着一件外衣就将他拉入房中!
如此种种,让他如何能忍!
“我……”陶织沫经过一番纠结后,终于低声道来,“我知道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可是,这是我前世欠他的。”陶织沫说出这话,顿时觉得万分难堪,她会不会被当成神经病?
“呵。”果然,听得南宫辞冷嘲一声。南宫辞冷眼看着她,是想还前世债,再续前世情么?
陶织沫一下子觉得眼睛酸酸的,就知道他不可能会相信。就算是阿难,她也不敢告诉他她是重生的,说出来,谁会相信前生今世?
“阿辞,你帮帮我好吗?”陶织沫拉着他的袖子哀求道。这个世上,真的只有他才有这个能力帮即墨家翻案了。
“本王说了可以帮你。你及笄后七日,要么就入我雍王府,要么就去午门,看即墨家满门抄斩。”他一把甩开她的手。
“南宫辞!”陶织沫叫了起来,瞪着他。她才不怕他!他怎么可以这么过份!
南宫辞微眯了眸子,看着她。
陶织沫在他凌厉的目光下,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又吞了吞口水。好吧,其实现在她还是有点怕的,毕竟今时不同往日了嘛。
“阿辞,我错了……”陶织沫低着头,又小心地拉了拉他的袖角。这是她以前冲他撒娇道歉的方式,她这么厚着脸皮做出来,他好歹要吃一下吧?
南宫辞心下一动,又别过了眼去。
“织织!”背后忽然响起熟悉的声音。
陶织沫回过头来,便见几秋朝她奔了过来。
“织织!”几秋一下子将她拥入怀中,脚下轻移几步,便将她抱离开了南宫辞身边。
陶织沫叫了一声,可是整个人都被他拢入怀中,挣扎不得。
“几秋,你放开我!”陶织沫连忙推开他,被南宫辞这样看着还得了。可几秋却是将她在怀中箍得紧紧的,还挑衅地冲南宫辞勾唇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