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的。
“我呸!还让步!”汪母唾道:“你和一个死人讲让步,斤斤计较这一个月的房租,你是钻钱眼里去了,良心都被狗吃了吗!”
“我要是良心真被狗吃了,我会一个月的房租都不退你们!”男房东道:“你们女儿去世了,你们的心情我能理解,我也觉得很可惜很悲伤,但是你们因此就让我把房租全退你们,都不管合同上怎么写的,真正钻钱眼里去的是你们自己吧!”
“你怎么说话的!”汪父也跟着怒了起来:“我们要回我们女儿多付的房租,天经地义,怎么就成了我们钻钱眼里去了?死人的钱你都赚,你就不怕遭报应!”
“我怕遭什么报应了?我是根据当初你们女儿和我签订的合同来办事的,合同上怎么写的,我就怎么做。什么事都要讲道理,不然租房的时候为什么都要签订合同。你们去殡仪馆办事,殡仪馆还要收你们的钱,这不是一个道理吗。”男房东据理力争。
汪母汪父见被男房东占了上风,他们开始撒泼打滚。
“死人的钱都要赚哟,不愿退房租哟!”汪母扯着嗓子嚷嚷,试图让全楼栋的人都知道男房东不愿多退他们房租。
汪父也跟着汪母一起嚷嚷。
汪母余光一扫,扫见了上来的温蜜和叶辉,她一边喊得更厉害了,一边开始抹眼泪。
“我们的命太苦了,唯一的女儿出意外死了,这个人连我们女儿的房租都不愿退给我们。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心黑的人,死人的钱都贪。呜呜呜,我们苦命的女儿啊,呜呜呜,我们怎么这么命苦啊!”
汪父也跟着汪母一起抹眼泪。
男房东见讲不通道理,气不过。
“该说的我都说了,我只能退你们两个月的租金!”
说完,男房东脸色铁青地越过温蜜和叶辉下楼走了。
汪母和汪父还在呜呜呜的抽泣。
叶辉上前去道:“两位是汪亚仙的父母吗?”
汪母和汪父哭得伤心,点了点头。
“两位好,我们是真质新闻社的记者,关于您们女儿遇害一事,我们有些事想和您们聊一聊。”叶辉道。
“你们是记者?”汪母喜出望外,眼泪都忘记往下掉了。
“你们来得太好了!刚才我们和房东争吵的事,你们都听到了吧。那个人太黑心了,他只愿退我们两个月的租金……”
汪母罗里吧嗦、添油加醋地告了一番男房东的状。
汪母说完,汪父道:“你们一定要曝光这样的黑心房东!让大家别租他的房子,别和我们女儿一样被他骗了!”
叶辉寻求意见地看向温蜜。
温蜜对汪父汪母笑道:“汪亚仙在这里住了很久了吗?”
汪父和汪母都摇头。
汪母道:“不知道,仙儿没和我们说过。”
“你们怎么知道她住在这里的?”温蜜笑着问。
“她在公司填的什么表上,写的居住地址是这里,我们就找过来了。”汪父道。
“据说,是你们最先发现她不见了,报得警。”温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