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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第二起在2018年2月20日,也是在一座废弃的民国别墅里,发现了一具女性尸体。”庄浔熟稔地道。
温蜜更加惊讶了:“2018年到2026年……凶手八年没有犯案?”
“嗯。”庄浔点头。
“为什么凶手八年没犯案?”温蜜喃喃自语:“凶手现在是不是住在应城了?这八年里,他从华市搬到了应城?”
“应该是的。”庄浔道。
“你们是怎么确定这三起案子都是同一凶手做的?除了被害者都是在废弃的民国别墅里发现的。”温蜜看着庄浔问。
“三名被害者的死因都是窒息而亡;性格都一样,都是很孤僻、不起眼、独来独往的,按照你的形容,活得像一座孤岛的人;家庭关系和社会关系也都一样,和父母的关系不好,父母不关心她们,没有关系比较好的同事和朋友。”
温蜜了然。
她又道:“今天你们碰到的是第四起吗?”
“暂时还无法下定论。”庄浔道。
“为什么?因为死法不一样吗?”温蜜问。
“不是,因为死者是名男性。”
温蜜怔了怔:“男性?”
“是的,”庄浔道:“和前三起案子的死者性别不同,这一起的是男性。得先确认死者身份,查明他的社会关系了,才能断定是不是和连环凶杀案有关。”
温蜜明白了。
“你刚才说,第二起案子的被害者是在2018年2月20日被发现的?”温蜜思索道。
“是的。”庄浔点头。
“那她大概是什么时候遇害的?”温蜜问。
“根据法医的推测,被害者庞妱应该是在2018年的2月15日遇害的,那天是除夕。”庄浔道。
“除夕……阖家团圆的日子……和父母的关系不好……”温蜜嘀咕这几个关键词。
她脑中灵光一闪,突然冒出来一个大胆的想法。
她抬眼,目光炯炯地瞅着庄浔:“如果我在明年的2月15号守在废弃的民国别墅里,是不是能避免庞妱被杀了?”
她神色越发的明亮:“我也许不仅能避免庞妱被杀,还有可能抓住凶手,避免其他被害者被杀了!”
庄浔不赞同地敛眉:“废弃民国别墅不一定是庞妱的遇害地点,有可能只是抛尸地点。”
温蜜的兴致一点都没被浇灭,她振奋地继续道:“没关系啊!我已经知道第二名受害者是谁了,我去接近庞妱,和她搞好关系,也许能找到凶手!”
温蜜越说越觉得她的这个想法十分可行。
她摩拳擦掌:“你能看到庞妱案子的相关信息吧,你都告诉我,我明天就去接近她!”
“不行,太危险了!”庄浔肃穆地否定她的想法:“你将要面对的可是手上至少沾了三个人鲜血的凶手,他绝不会是善类。”
“我知道。”温蜜不以为意:“我肯定不会这么傻的自己去抓凶手啊,我肯定是锁定目标了,然后报警,让闻警官去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