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的表情冷了下来,脸上是强撑着的笑意。“当然知道,否则小女也不会匆匆赶来。”安王看了女子一眼随后离开,心里懊恼她现在顶着玉儿的身份不能动她。
女子看着安王清冷的背影,心中的执念要把她逼疯了,她喃喃自语。“为什么我不行?为什么我不行?”
巫然的左右国师又吵了起来,左国师跛着脚进了大殿,有宫人立刻递上椅子,他坐在椅子上脸色阴沉。“这毁了黑巫山的女子就是那带着白虎毁了瘴气林和毒阵的女子,而她用的是你没保存好的圣火。”
右国师烦躁,因为这一件事他被左国师数落埋怨了好久,那能装圣火的瓶子只有那一个,还是他机缘巧合才得到的,如今满天下下也找不出那样的瓶子了。如果让燕进知道他偷拿了圣火就惨了,他现在对巫然越来越没耐心了。
黑巫山毁了他们损失惨重,那里面的蛊毒都是精过精心培育的,是他们最有效的武器,现在全毁了。
魏染看着床上因为蛊毒发作,痛得在床上打滚的人心疼不已。他从未见她毒发时的样子,没想到会这么痛苦。怕她撞到头,他抱起床上的人,将她禁锢在他怀里,她身上热的如火炭一样,衣裙都被汗湿透。“小媳妇怎么办?”他无助极了。
金玉混混沌沌的,这么痛也醒不过来。那只苏醒的相杀蛊被压制了这么长时间,苏醒后像对她示威一样,已经控制不了它了。她不记得这是这个月第几次毒发了,原来一个月一次,现在完全失控了。
她的脑袋里像有人在很有频率敲鼓,每敲一下头就疼一下,她感觉自己的头说不定哪一下就爆了。闻到了月夜香的味道,可月夜香对她也没多大用了。
这时听到魏染暴躁的声音。“你手里不是有相杀蛊的解药吗?为什么不给她服下?”
巫苏的声音。“小姐说了,无论她发病时多凶险也不要给她用解药。”
“那你就看着她这么痛苦?把解药给我。”金玉从魏染的声音里听到了杀意,真怕他伤害巫苏,着急想开口阻止,却根本发不出声音。
“小姐说了,这解药只能交给安王殿下,其他人谁也不能给。”她欣慰巫苏能信守承诺,又怕魏染真的红了眼伤害她。
“我杀了你也能得到解药。”凉凉的话从魏染嘴里说出。金玉相信他能做到,为了拿到解药他真的能杀了巫苏。
巫苏毫无惧意。“我不能违背小姐的命令,她这么做一定有她的道理,你就算杀了我,也得不到解药。”
剑拔弩张,金玉紧张到了极点,好想起来阻止这一切。这时听到有人说文大夫到了,她松了一口气,文大夫一定能阻止魏染。“你快来看看,她这个月毒发了好几次,一次比一次厉害。”听魏染不再执着解药的事她松了口气。
文大夫应该是在给她针灸,能感觉那些银针扎在皮肉里,可她一点疼痛的感觉也没有。魏染焦急地寻问她怎么样了?怎么还不醒?文大夫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缓缓说。”你要有心理准备,她可能永远醒不过来了。”
“什么叫永远醒不过来了?”魏染激动地变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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