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酒,这两种酒在身体里‘混’合后所产生的效果和‘春’‘药’的‘性’子及其相识,但是如果他硬撑着走出了这家夜店,稍微吹吹风或者冲冲冷水就能把体内的火给压下去。
乔天宇这人很少逛夜店,对这些也不懂,还以为崔智友给他下了‘药’,就像李佳星曾经给他下的‘药’一样,所以就没有硬撑着走,而是半推半就的留了下来。
乔天宇在房间的沙发里坐下来,他觉得头有些晕,胃里也有些难受,其实这都是没有吃什么东西喝酒引起的后果,于是他迅速的奔向浴室,站在碰碰头下,拧开水龙头,连水温都没有调,直接让冷水淋在了自己的身上。
还别说,被冷水淋了一阵后,乔天宇的大脑终于清醒了起来,他觉得体内的那把火好似没有燃烧了,看来崔智友给他下的‘药’比较轻。
他用浴巾把身上的水擦干,然后再抓了条浴巾围在腰间,反正这包间里就他一个人,他也没有多想,直接从浴室里走了出去。
只是,刚才还空无一人的房间里,突然多出了一个‘女’人来,而且那个‘女’人坐在‘床’上,整个人蜷缩在一起,浑身都在瑟瑟发抖一般。
“出去,”他略微有些烦躁的低吼了一声,真是的,他现在没有那个心情找‘女’人了,尤其是体内的那把火压下去后,他就一点点‘欲’\/望都没有了。
‘女’人听见他的声音抬起头来,开始还瑟瑟发抖的身子却在瞬间楞住了,尤其是看见他一张俊美无涛的脸后,原本还略带泪‘花’的眼瞬间发出光芒来,好似看见了希望一样。
“出去,听到没有?”乔天宇忍不住又用日语低吼了一句,真是的,现在这些个‘女’子,脸皮怎么这么厚,他已经喊了两次出去了,她还是没有动。
其实乔天宇不知道,崔智友没有骗他,这个‘女’人是越南那边带过来的,昨晚才刚刚到,所以根本就听不懂他的话,对于乔天宇的低吼,她以为是发火她没有主动。
于是,她原本蜷缩的身子站起来,自己动手把身上原本不多的衣服三两下脱掉了,而那两只发育得并不是特别饱满的柔软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的‘诱’人。
“你在做什么,我让你出去啊!”乔天宇气死了,这个‘女’子,看样子也就不到二十岁的样子,怎么都不去好好的找个工作,居然来干这种事情。
乔天宇这一下声音很大,而且脸上明显的带着愤怒,这么‘女’子即使没有听懂他的话,可也看明白了他的表情,知道他在发火,可她不明白她为什么发火。
于是,她紧张的,小心翼翼的抬起头来,诚惶诚恐的望着他,几乎带着哭声的用越南语问了句:“你究竟要我做什么?”
乔天宇听见她开口说话,终于想起来了,崔智友刚才在下面说什么,好像从越南那边带了‘女’人过来,还说留了两个最漂亮的给他们俩,听说是没有经过训练的,最原始了。
他用手‘摸’了一下额头,原始不原始他倒是真的不太清楚,但是这个‘女’子的眼神里的确只要害怕和惶恐,而且看她那只穿了三角‘裤’的小身子,明显的发育不良,想必都还没有多大。
可她说的话他也听不懂,于是免不了在大脑里收索了一下,好像越南距离中国的云南不远,不知道这个小‘女’孩能不能听懂中国话。
着,他即刻又换了中国话说了句:“把衣服穿好,穿好衣服我们到那边沙发上去坐着说会儿话。”
果然,这个‘女’孩子听得懂中国话,随即迅速的点点头,赶紧又把刚才脱下来的裙子穿上,然后小心翼翼的来到沙发边,却是不敢坐,而是一下子就跪在了乔天宇的面前。
“先生,求你,救救我。”‘女’孩子也用中国话说话了,然后望了眼乔天宇,接着又喊了句:“先生,我是被人骗到这里来的,我要回家去。”
乔天宇听了她的话就觉得头痛,于是忍不住问了句:“你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的?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夜店里。”
“我叫阮明明,是越南靠近中国云南那边的人,家里穷,后来有人来我们村招工,说可以先付一年的工资给我们家里,我父母为了那一年的工资,然后就让我跟着那人走了,可我跟着之后才发现不对劲了,因为一直在水上走,然后就到了这里,然后这里的人说话听不懂,有个会说中国话的人告诉我们,这里是新加坡,说我们被卖到这里来了,来这里就是要做姑娘的,也就是陪男人睡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