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的时间吧,乔天宇即使要回来,应该还没有离开公司,家‘门’怎么是打开的,难不成他今天没上班?
带着这样的疑‘惑’,倪向南快走几步走进大‘门’,却听见厨房传来声响,她正在奇怪,却看见厨房里跑出来一个年轻的‘女’孩子。
“你是谁?”倪向南的脸当即一沉,冷冷的看着这个穿在光鲜亮丽的‘女’孩子:“你怎么到我家里来了?”
乔天宇这三天都没有睡好,因为倪向南一连三天都没有回家了,不光是倪向南没有回家,就连王妈也没有回来,他真不知道她们去哪里,而且为什么走了就不回来,甚至连招呼都没有和他打一声。
第一天晚上他还以为她们会回来的,可整晚没有回来,第二天晚上回去,人依旧没有回来,昨天晚上是第三天晚上了,他下班就直接开车回去了,可倪向南和王妈依然没有回来。
反而是阮明明,倒是在他家住习惯了似的,这三天已经把他家的各种情况都‘弄’清楚了,到底是农村来的孩子,手脚勤快,倒是把楼上楼下打扫得干干净净的。
倪向南一连三天不在家,他是真着急了,于是今天中午还给滨海她母亲打了个电话,假装问一下岳母的身体状况,想着探探岳母的语气,看倪向南那个‘女’人回滨海的家里去没有。
然而岳母的语气非常的平和,反过来问他和向南在新加坡住的好不好,还在电话里埋怨自己的‘女’儿没有‘女’婿懂得关心人,都好几天没有打电话回去了。
挂了岳母的电话,他才真的慌‘乱’了起来,倪向南这个‘女’人没有回滨海,可他通过别的渠道打听到陈的樱‘花’别墅里也没有倪向南,而且陈这几天好像是被某些部‘门’盯上了,听说也一直住在他自己的豪宅里,并没有回樱‘花’别墅去。
他越发的头痛了,觉得自己真的不适合结婚,或许不适合做已婚男人,反正自己这婚姻生活过得‘乱’七八糟的,自己的老婆一连三天去了哪里他都不知道。
终于下班了,助理张峰下午就跟他说了晚上有个应酬,可他让张峰给推了,他现在急着找老婆在哪里,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心思去理会那些个应酬。
可他着急也没有用,因为在新加坡他认识的闲人也不多,一般来往的都是客户,可客户之间平时除了谈合作项目什么的,就是谈‘女’人,家庭方面,几乎就没有去谈过了,好像那是大家都避免提及的话题。
他开车在路上当路过那家咖啡厅的时候,又想起那天看见倪向南和陈在咖啡厅里拥抱在一起的情景,一想到那个情景,他的大脑就像浆糊一样搅动着的痛。
路过咖啡厅时,他不由自主的把车速降低下来,几乎是蜗牛般的爬行,其实目光一直盯着咖啡厅,想透过茶‘色’的玻璃看看倪向南和陈是不是又在里面约会什么的。
当然没有,他心里好似松了口气似的,可同时又无比的失落,然后继续开车回家,其实他有想过派人大规模的在新加坡收索倪向南和王妈,可想回来,收索又有什么用?万一她们已经不在新加坡了呢?
最主要的是,倪向南是一个大人,她有思想有见解,她如果不想回家,他就是收索到她了,又能怎么样?难不成还用绳子把她绑回家来不成?
在他这样想着的同时,车已经开进院‘门’了,而家里的小保姆阮明明没有像往天那样高兴的迎上来,估计是觉得迎上来也是一张冷脸,干脆不迎了。
他下车朝家里走去,刚到大厅就看见王妈的身影了,好似在收拾东西,他心里一惊,然后本能的喊了声:“王妈,你这是?”
“小姐说我们要走,把地方腾出来给你心爱的‘女’人住,所以我们不会死皮赖脸的住在这里的。”王妈的语气非常的不好,而且看都没有看乔天宇一眼。
“什么心爱的‘女’人?”乔天宇显然没有明白过来,即刻看向站在不远处不知所措的阮明明,眼睛一瞪:“明明,你胡说八道了些什么?”
“我没有我没有,”阮明明到底只是个孩子,被乔天宇这一吼,即刻吓得说话都有些结巴了,赶紧解释着:“我跟太太和这位阿姨说了,我只是家里的佣人,和你没有别的关系,至于她们为什么要走,我真不知道。”
乔天宇听阮明明这样一说,即刻又看着正把行李搬到‘门’口的王妈说:“王妈,明明是个孩子,她是越南人,在这里没有合法的证件,我让她在家里帮你搞卫生,你不要胡‘乱’猜测好不好?这都闹的什么‘乱’七八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