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陆以靳的这段话,夏程璧内心产生了恐惧,这个男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别说跟他离婚,就是跟他分开几天都不行。
下一刻,夏程璧陷入懊悔之中。
当初就不应该稀里糊涂跟他领结婚证!
姚天肆脸上崩得紧紧的,还想要说什么,而陆以靳却是已经没了耐心,警告道:“希望姚大少不要再做不该做的事情,来触犯我的底线,影响程璧的健康。”
说完,他低头看向夏程璧:“程璧,不管从前发生什么,你都是我的妻子,你要乖乖待在我身边,知道吗?”
刹那间,悲凉与懊悔在心间翻涌,夏程璧几乎失去了所有力气,像木偶一样被他抱出去塞进车里。
车门锁上,陆以靳一把抓住夏程璧的手腕,身体同时以一种极具压迫感的姿势逼近,那刻意压制的怒火,彻底爆发。
“我现在全心全意地爱着你,宠着你,为了尊重你,就算再难受,也没再自私地占有你。”
“可你又是怎么对待我的。”
“把雪莲之泪送给姚大少就算了,还费尽心思盗取商业机密,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是吗?”
“我是你老公,你对我做出这样的事情,凭什么要求我对你百分百信任,你告诉我!”
他的质问底气十足。
他的斥责言辞凿凿。
于是到最后变成了她得寸进尺她不知好歹!
夏程璧几乎咬破嘴唇。
当初在监狱里,怀有身孕的她每天痛不欲生,险些撑不过去,尤其是在陆以靳冷酷地抱走孩子后,整日郁郁寡欢,连续很长时间都拒绝进食。
后来想到孩子,想到自己遭受的苦难,心里头很是不甘心,这才有了活下去的念头。
然而等她开始进食,新一轮的磨难又来了,监狱警官经常不给她食物,致使她经常处于饥饿的状态。
不仅如此,监狱里的犯人时不时就来欺负她,身上总是伤痕累累。
很多个夜晚,她都痛得睡不着觉。
一次次生起轻生的念头,又一次次努力打消这个念头。
其中的心酸与苦楚,只有她自己才知道。
想到那段黑暗的日子,夏程璧浑身发冷颤抖,伸手推开他的手。
“你也说了是现在,怎么不想想你从前是怎么对我的?”
“从前的一切,你可以说翻篇就翻篇,但我做不到。”
“我会背叛你,是因为我恨你,我要报复你,我们在一起,不过是相互折磨,不如你放过我吧。”
既然陆以靳心中有数,又将话摆在明面上说,那么夏程璧也就无所顾忌了。
陆以靳垂着头保持沉默,半晌后开口:“从前的事,对你伤害很大,我会尽力去弥补。”
说到这,他抬眸,伸手掐住她的脸颊,很用力很用力,丝毫不克制地展现出愤怒。
“但是想要我放过你,就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不管你多么厌恶我,恨我,都休想离开我,就算是百年之后你死了,也要葬在我身边!”
夏程璧脸上交织着震惊和恐惧,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嘴巴半张着,想说话,却又像是丧失了说话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