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很深了,可夏佩涵却半点困意都没有。
她身穿低领蕾丝睡裙,坐在酒店房间飘窗上,一边喝着红酒,一边看着关于这场绑架案的现场直播。
在她的身后,坐着一个大肚腩的中年男子,他将脸往夏佩涵脖颈处贴上去,一手圈着她的腰,一手在她胸前不断制造热度。
夏佩涵不由得扬起了头,微微闭了闭眼。
待在精神病院的这段时间里,她每天都会被男医护人员占尽便宜,时间长了,她变得越来越轻佻放荡。
就好比现在,她对身后的男人一点好感都没有,但并不反感他的所作所为,甚至觉得是种享受。
“宝贝,夏程璧马上就要去见阎王爷了,你高兴吗?”男子对着她耳朵轻声问道。
“高兴呀。”夏佩涵的声音慵懒得像只猫。
她在医院拼命装疯,再想方设法逃出来,为的就是要报复夏程璧。
如今夏程璧的小命不保,她自然是开心的。
“高兴就好。”见夏佩涵心情大好,男子更加大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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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渐渐小了,风,却是越吹越猛,越来越放肆,势如千军万马,无情地撕扯着一切。
望着周围快要被风吹断的枯树枝,陆以靳拿着打火机,随意地把玩着,面上毫无波澜。
“等下夏程璧来了,你们要杀要剐都随意,在这之前,我不希望我儿子受到任何伤害。”
陆以靳慵懒地掀了掀眼皮:“你们看到了,风越来越大,气温也越来越低,我儿子身体差,我不希望他受风寒,请你们把他装进铁箱里,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听着陆以靳的话语,宇樊不断地摇着头,眼泪更是止不住地流。
在爹地心里,他比妈咪重要得多,冷漠的言语里透着让他无法理解的无情。
因为地理位置偏僻,气温本就偏低,再加上风越来越大,别说是小孩,就连大人也不一定扛得住。
所以,对于这几个地痞流氓来说,这个要求的确不算过分。
亲眼看着宇樊被放入铁箱,陆以靳将打火机放入口袋里,面上毫无波澜。
几个地痞流氓放松了警惕,全然没有注意到陆以靳的这个小动作。
陆以靳一只手搭在轮椅上,轻轻点了三下,而后,双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轮椅暗格里拿出两把枪。
同一时间,站在他身后推轮椅的男人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枪。
“砰!砰!砰!”
三只枪举起的那一刻,两人非常默契地开了枪。
他们枪法精准,三枪打出去,对面便有三个人捂着胸口倒了下去。
剩下的几个地痞流氓震惊不已,没想到陆以靳如此狡猾,更没想到陆以靳竟然带了枪!
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击,他们的左胸几乎同时中枪,身体瞬间瘫软倒地。
短短的两三秒时间,所有的地痞流氓受伤倒地,陆以靳乘胜追击,对着地上随意打了几枪,直到确定对方没有任何反击的能力,才收手。
见陆以靳收手,手下把枪放进口袋,跑过去打开铁箱,将被吓得瑟瑟发抖的宇樊抱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