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芬心想反正安冉也不见了,干脆先把罪名推到她的头上!
“是的,我家夫人认为法院对她儿子的判决不公,所以私底下要我想办法搞到白小姐的头发,好和我家老爷的头发做DNA亲子鉴定,我不乖乖听她的话,能行吗?”
警察将她的话记录下来后,说道:“你交代的这些,有待证实,如果是真的,那你家夫人便是幕后主使,一样脱不了干系。”
淑芬舔了舔干燥的嘴唇,道:“警察同志,我家夫人离家出走好几天了,你们这一时半会的也抓不到她,能不能先放我出去?”
“这可不行,把你放了,万一你说的这些都是假的,又跑去骚扰白小姐怎么办?”警察说着,眸光一瞬间犀利了起来:“老实点,别耍花样!”
淑芬被吓退了好几步,忽地掩面而泣:“可我是白童惜的亲生母亲……你们就不能网开一面吗?”她哭得可怜,就像一个被孩子伤透了心的母亲,但这掩盖不了她抛弃了白童惜的事实,也让警察无法同情她:“这话你可不要乱说,白小姐已经在法庭上证明过了,她和你们乔家没有任何关系,除非,你想
再背上一个‘造谣’的罪名?”
闻言,淑芬吓得连假哭都忘了:“不不不,警察同志,就当我什么也没说!”
*
白家。
孟沛远下班回来以后,白童惜马上把淑芬来找过她的事跟他说了:“一切如乔乔提醒的那样,她是来偷我头发的,我不过卖了个破绽,她就中计了,现在在大哥的警察局里关着呢。”
孟沛远望着她噙着笑意的娇媚小脸,只觉心情愉悦:“这回你做得很好,不过下回,除了乔如生、乔乔和温麒外,你不要再单独和乔家人见面了,我怕她们会对你不利。”
白童惜点点头后,想起什么的说道:“听说安冉阿姨失踪三天了,孟先生,你说我们要不要派人找找她啊?”
孟沛远听后,眉心稍稍一紧:“对她这么好干什么?没准就是她默许淑芬来偷你头发的。”
白童惜摇摇头:“不是她,淑芬偷我头发的时候不小心说漏了嘴,安冉阿姨根本不同意她出的这个主意,她还以为是安冉阿姨把这事泄露给我的。”
孟沛远听后,对安冉的反感消退了那么一点:“就算是这样,我们也没必要掺和他们乔家的家事吧?还是说,你在担心乔如生?”
白童惜本来就是随口一说,既然他不赞成,那她也不勉强:“你说得对,乔叔叔要是着急的话,自己会报警的,犯不着我多管闲事。”
“好了,不说他们了。”孟沛远随后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报纸:“看我给你带来什么了?”
白童惜凑过去,只见报纸的头版头条处,刊登出了乔司宴这次被判刑的始末缘由。
这其中,包括他在婚礼上找人易容成她的样子刺杀孟沛远的事,也全都写的一清二楚,真真切切!
换句话说,她,白童惜,不是疯子!
一时间,白童惜的心情无比振奋,闷在胸口的那股郁气变得荡然无存。
在没有给乔司宴判刑之前,她连澄清都没办法给自己澄清,因为就算她说了,也不会有人信。孟沛远注意到她闪光的明眸,嘴角不由跟着一弯,他做的这些,能换来她的一个笑容,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