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端漠皇冷冷道:“太子,你是魔怔了不成!那些妖言惑众,毫无根据的话,你也信!”
周璟:“父皇急什么?”
他淡淡道:“三皇弟做的事得查,他若错了必责。虽说天子犯法于庶民同罪,可您若是没做过急什么?您是先帝挑出来的一国之君,谁还敢在您身上泼脏水?”
“还是您在怕?”
周璟看了眼人群,无视端漠皇青筋暴起还在强力压制怒火的脸。
说着,他格外善解人意。
“孤想,定不是如此,您是见不得被栽赃。别说您受不住,儿臣也格外愤愤。”
“外祖一家的事过去多年,如今被旧事重提,儿臣觉得不该轻拿轻放。”
说着,他淡淡问:“诸位觉得呢?”
御史台的人相互看了一眼:“殿下说的是。”
御史台:“皇上的清誉不允许任何人栽赃陷害,此事必要严查。”
熹老太爷却不喜听这些:“老臣认为,应以审判三皇子为重,那些冤枉皇上的可见胆大包天。”
三皇子党的人也不是吃素的,纷纷从震惊中回神。
“三皇子的为人,我等看在眼里,如何会如信中所言?什么证据,只要用心陷害,如何不能伪造?”
“二皇子一入宫,就急着给三皇子泼脏水,您为何不顾及手足之情,非要除了他?”
“这什么罪证,全都狗屁不通!说三皇子也就罢了,为何还要辱皇上!二皇子,您不该解释吗!”
二皇子党派的也个个怒目而视。
“二皇子不过是看不下去三皇子私下所行,替天行道如何还是错了?怎么,尔等难不成认为三皇子身上流着是皇上的血,就能肆意害人不成!”
“你们家的儿子没有被推入水中淹死,没尝过朱家苦果,没资格张这个嘴!”
“是不是冤枉,一件一件去查就是?若是三皇子清白,我等绝无二话。”
端漠皇呼吸从急促化为平静。
他是帝王,他是天地的主宰。谁也不能说他有错。
只要他想,黑的都能变成白的。他不能慌,让人抓住把柄。
他的身子如今这样,只怕时日无多。他必须名垂千世。
端漠皇没有阻止两方吵起来,吵得越凶,对他越有利。
偏偏这个时候有人冒出来。
刑部尚书行了一个大礼:“这种明显就是泼脏水,皇上圣贤,这些年来可有一个错处?这简直就是一派胡言!皇上当初可是想保下荣德侯的,是他见事情败露一心求死。还有什么疑点?”
“至于什么白二小姐,这简直是一派胡言!那可是皇后娘娘的嫡亲妹妹,也早早嫁了人!恕臣斗胆,皇上后宫三千,要什么妃子没有,怎么可能会对白二小姐生不轨之情!”
他句句都在为帝王说话,可又好像句句将其推入下一个深渊。
刑部尚书顿了顿,又道:“三皇子的事可以搁一搁,可污蔑皇上,有损皇家颜面天家威严,臣愿领命彻查此事。”
倒是会抢功劳!
大理寺卿不甘落后,也道:“臣愿陪同刑部尚书一道彻查。”
周煜气不顺:“查什么?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哪里是好查的,不如……”
话音未完,就被打断。
“事情久远的确不好查,可这不是有证据吗?看了这所谓的证据总能顺藤摸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