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良听他这么说,当即手下又加了几分力道。
“你这道士,这回倒是没脚底抹油啊,”江晓莺眯起眼睛讽刺道。
“眉山被困,他也能跑的出去呀,”柳梦生悠悠道。
“贫道那是心系苍生,”章未成音调立马提高了不少。
“我呸!你说这话亏不亏心?”江晓莺没好气道,“临安那回,怎么就没见你心系苍生呢?”
“小鸟,别跟他废话,依我看啊,先打上几十大板再审吧,”柳梦生悠悠道。
“好主意!”江晓莺拍手叫好,“来人呐!”
话音未落,四名军士应声出列,从魏良手中接过章未成,将他押送屋外,按在一张长凳上。
“你,你们这是严刑逼供!”章未成紧张地看着魏良和柳梦生一人手里拿起一根粗壮的木杖,就慌张地抗议道。
“我又没让你招供什么,就不算逼供喽,”柳梦生坏笑道。
“你,你!”章未成气得直吹胡子。
“你什么你,放尊重点!”魏良将木杖在他面前晃了晃,章未成立马蔫了下去。
“江镇长,你说这恶徒得挨上多少板子?”柳梦生扬声问道。
“先打个一百仗吧,”江晓莺激动地一拍案子道。
你直接说杖毙算了,柳梦生听了心中无奈道,以自己和魏良手中木杖再加上二人力道,能挺过四十大板的都算是好汉了,就章未成这身板估计挨上五六十板就差不多该升天了,要是来上一百大板估计就可以直接厚葬了。
“你这丫头好狠的心啊,”那章未成一听自己要挨这么多板子,当时就急了。
“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打!”江晓莺听了这话,也来了火气,直接拍案而起怒道。
柳梦生和魏良见了不由面面相觑,心里都在琢磨要不要手劲轻点,不然这话还没问呢,别先把人打残了。
“来吧,三爷,”魏良率先抡起木杖就往章未成屁股上重重地打了一下。
“哎呦喂,还真打啊,”一杖下去,章未成惨叫。
“那还能来假的?”柳梦生干脆心下一横,也抡起木杖打了下去。
“哎呦,来人呐,草菅人命啦!”章未成哭嚷道。
随即魏良又是一板打去,章未成便只剩惨叫,待到打了二十板时,章未成连惨叫都没了气力,柳梦生和魏良见状都收手停了下来。
“哎?怎么停下来了?还差八十大板呢,”江晓莺扬声问道。
你还真想打完一百板啊,柳梦生心中无奈,遂用眼神示意江晓莺自己过来看看。
江晓莺见了一皱眉,就从案子后面绕了过来,狐疑地看了看柳梦生,便转去查看章未成的情况。
此时的章未成疼得龇牙咧嘴,虽说不至于有出气没进气,但也没有气力再忿忿不平了。
“喂,我问你,你是怎么跑出去的?”江晓莺也看出来章未成也受不住打了,便直接问道。
“凭…本事…”章未成咬着后牙忍痛道。
“哼!谁信呢!”江晓莺白了他一眼。
“少废话!昨夜你隔壁房间有人行凶,看守的弟兄被人打昏,怎么唯独你安然无恙?”柳梦生将手中木杖往地上用力一戳,喝道。
“哼…技不…如人…关贫道…何事?”章未成忍着疼痛轻蔑一笑道。
“我看你还是欠打,”柳梦生说着就抡起木杖,高举过头顶。
这一次柳梦生也不打算手下留情了,可就在他即将挥杖落下之际,忽然有一人撞开院门闯了进来。
“住手!”那人高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