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阮睁大眼睛,她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那双眼睛。
天底下还有这种好事?
那她要是抓不到岂不是可以一直亲?
她粉白的手指落在摇杆上,盯着他看了两秒,唇瓣一弯,“行。”
那只握着摇杆的手抬起来,抓住了他的领口。
黑色的真丝睡衣将那只手衬得越发柔白纤细。
谢宴礼完全是被拉过来的。
他靠在玻璃材质的娃娃机门上,修瘦的手指落下去,不经意按到了跑马灯的开关。
各色的跑马灯亮了起来,映在楼阮脸上,她的手还抓着他的领口。
修长的腕骨显得纤弱无骨。
谢宴礼落在娃娃机操控台上的修长手指微微曲起,喉结不动声色地滚了一下。
娃娃机机箱里的镜子中,除了机箱里大大小小的礼物盒子,还有男人的背影。
一只白皙的小手伸出来,轻轻勾住了他的脖子。
她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抬起纤长浓密的眼睫,目光落在了谢宴礼冷白饱满的喉结上。
察觉到她的注视后,那里又不受控制地滚了滚。
楼阮似乎是笑了一下,她抬着眼睛,认认真真地询问道:
“你说的亲一下,是什么地方都行吗?”
不等谢宴礼开口,她柔白的手指就抚上了一直盯着的地方。
柔软的指腹轻轻掠过喉结,像羽毛划过。
她抬着眼睛,表情天真稚气,嗓音又轻又甜软,“这里也可以…”
话还没说完,谢宴礼就低下了头。
她没说完的话彻底被吞噬。
机箱里的镜子中,雪白纤细的双臂环住了男人的腰。
而另一边,楼阮的腰也被揽住。
落在她腰间的修长大手背部筋脉蓬勃,骨节泛红。
-
第二天。
请了一天假的谢宴礼早早就去上班了。
谢星沉是掐着中午饭点牵着谢京京来的。
她一进门就被那只巨大的粉色娃娃机吸引了。
谢星沉迅速换鞋进门,“我天,这是什么?”
她身后,穿着白色小裙子的小公主脱下自己的擦得闪亮的小皮鞋,乖巧地换上了楼阮提前让人准备的粉色小恐龙拖鞋,抬眼看了过去,声音稚气,“娃娃机啊。”
谢星沉绕着那只娃娃机转了两圈,忍不住惊叹,“好家伙,好家伙……”
真没想到啊,有生之年竟然能看到谢宴礼整这么大一个粉色物体进家门。
真了不得。
楼阮动作凝滞了一下,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白软的脸微红了些。
她抿起唇点头,“……对,是娃娃机。”
昨天,刚开始明明是她按着谢宴礼亲的。
后来就被反客为主了。
在这不知道亲了多久,最后气都喘不上来了,他竟然只给她算十次。
说好的亲一下抓一次呢?
不愧是资本家。
压榨人他是真有一套。
正在厨房做饭的李阿姨也笑着探出头来,“对,娃娃机,少爷搞来的,还让唐叔找了最大最好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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