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阮蓦地抬头看了过去。
谢星沉和谢京京也一起看了过去。
谢星沉“啧”了声,奇怪道,“你怎么这会儿回来了。”
谢宴礼面色平静地走进来,“午休。”
谢星沉再次“啧”了声,中午午休才多长时间,一来一回在家呆半小时,也不嫌折腾。
独属于谢宴礼的淡香味道已经笼罩了过来。
人已经站在了身后。
楼阮:“……”
感觉到了那么一点点压迫感。
谢京京坐在她身边,抬着脑袋看谢宴礼,“你听到了?”
谢宴礼的目光似有似无地掠过楼阮,最后落在谢京京脸上,漫不经心地发出气音,“嗯。”
谢京京睁着眼睛看他,微微扬起下巴,“那你要好好反思哦!”
谢宴礼挑眉,“你还知道反思。”
了不得。
谢京京:“为什么不知道!我什么都知道!我妈妈就经常这样说我爸爸!”
“哥哥,你要好好反思!”
她歪头想着妈妈的箱子,学得有模有样。
谢宴礼唇角一弯,微微偏头,似笑非笑地看向楼阮,“夫人,你说我该反思吗?”
他修瘦的手指已经搭在了楼阮身后的椅背上。
-
楼阮靠着娃娃机,纤细的手臂被迫环着面前的人的脖子。
对方垂着眼睛,鼻尖蹭过她的肌肤,亲吻她的唇角问,“不喜欢钻石?”
带着淡香的温热气息落下来,缠得人心跳加速。
“还是…夫人不喜欢我送的钻石?”
他滚烫的指腹似有似无地掠过她的脸颊,语气温文尔雅,完全不像手上的动作那样,满是侵略感:
“那夫人喜欢什么,我再好好准备。”
楼阮小心翼翼地往后缩了一下,不自在地舔了舔唇,正要说些什么,手指就被牵起来。
他扣着她的手指,慢条斯理地将抬手,一寸一寸将她的指腹落在自己的喉结间,姿态赏心悦目:
“差点忘了,夫人喜欢这里。”
楼阮睁大眼睛,一呼一吸间,脸颊也变得滚烫起来。
谢宴礼指骨蹭过她的脸颊,“不喜欢钻石的话,这个短暂献给夫人。”
几乎是下意识的,楼阮仰头看他,“没不喜欢……”
但谢宴礼已经凑过来了。
他轻吻她,汲取她的香甜:
“夫人想咬,要亲,都可以。”
“……”
这个吻逐渐变得绵长,吻到最后,楼阮招架不能,将手指都软了,根本没力气去碰什么喉结。
什么想亲想咬都行,完全是谢宴礼画的饼。
他好像反思了,但又没有完全反思。
……
周末,楼阮和谢宴礼一起回了老宅。
谢老爷子请人来了家里,还准备了一块颜色很纯的青田石,要给他们篆刻同心章。
同时,也从苏州请来了一位六十多岁高龄的老绣娘,准备为他们绣婚书。
老爷子一边倒茶一边说道,“婚礼的事,可不能马虎。”
“无书不成婚,婚书是一定要有的。”
他低头喝了口茶,对着楼阮招了招手,“来,孩子。”
楼阮连忙上前,“爷爷。”
谢老爷子拿起桌上的宣纸,“这是我给你们选的一些结婚证词,你看看喜欢哪一段,回头让宁老师绣下来。”
宁老师,就是谢老爷子让人从苏州特意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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