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欢啊,总是比不过旧爱的,何况是乔墨琛那样优秀的男人,实在很少有女人能抵挡的住。”
傅钧雷嘴唇紧抿成一条线,目光突然冷了下来,手下暗劲拉了一下江湄在怀中,声音低哑却充满了危险的味道,“你是说我比不上那个男人吗?”
“事实不是明摆着吗。”江湄妩媚一笑,更不惧挑起傅钧雷的怒火,既然她吸引不了他的注意,那就只好坐山观虎斗好了,说不准还能借他手整整乔墨琛跟方薏那对贱人呢。
只是好可惜啊。
傅钧雷这样的货色,竟然对方薏死心塌地到这种程度,果然那女人才是天生的狐狸精,总能将男人迷的七荤八素的。
“我,有哪点比不上那种小白脸。”傅钧雷咬牙切齿道,除了张脸,他乔墨琛到底哪点比他强。
“傅总应该回家做做功课了,你啊,还真不能小看他哦。”
“看样子你到是很了解他。”
“那是当然的,我跟他可是仇人。”
傅钧雷眯了眯眼,打量着江湄的脸,似乎在考虑她说的可信度,他也就随口一问,还真没有想到江湄竟然毫不避讳的说出对乔墨琛的敌意。
“敌人的敌人自然就是朋友,傅总难道是信不过我吗。”江湄将搭在他肩膀的手掌暧昧地滑至他胸口的位置,娇.艳的红.唇轻勾起,眉眼流转道不尽的风.情。
傅钧雷冷嘲,将她那只不安分的手捉住,“有话就好好说。”他可没有心情迎合她的挑.逗。
江湄慢慢地收敛起笑容,“傅总想要得到方薏,其实方法很简单。”
“简单。”他真怀疑这个女人是在消遣他的耐心。
“乔墨琛可是有着很深的洁癖,别人用过的女人,你说,他还会不会接手呢。”江湄笑的意味深长,话也是点到即止,至于傅钧雷会怎么对付乔墨琛,她就只需要在旁看戏好了。
她抓着酒杯轻轻地摇晃着,目光含`着深刻的恨意望向舞池中央,在她经过家破人亡,欺凌侮辱后,他们,怎么可以还这样幸福的活着。
乔墨琛。
你不是总是高高在上如神祗一样被人所仰望吗。
那么。
她就要看着,他是怎么跌下神坛。
宴会结束,人们陆续离场,乔墨琛跟方薏刚想上车时,后头有一抹红色的身影追了上来,海藻般的大卷披在肩头,往时骄傲的一张脸上,此时满心满眼都是那么小心翼翼的抑制着内心的激动迈到乔墨琛身前。
“学…学长。”高珺曼声音艰涩。
乔墨琛看了她一眼,并无印象,见方薏还不进车内,柔声催促,“外头冷,还不快点坐进去。”
方薏看了看高珺曼,又看了看乔墨琛,心里有些复杂的弯身坐进车内。
“这么小姐,我们应该不认识吧。”
“学长。”
高珺曼还想说什么,乔墨琛却已经没有给她机会。
高珺曼傻傻地站在原地,只能看着那辆车子远去,外头的雪还没有化,站在寒风中,真的很冷,但是她眼眶里滚落出的眼泪却是那样的炙热。
真高兴。
他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