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怎么样啊?”
“我、我没事。就是有点恶心,想吐。你呢?你有没事?”
“连吸气都痛,你说有没有事?”
“那不吸气,不就没事咯?”
“不吸气会死人的,你被打傻啦?”
“哈哈……”
阿华没心没肺地笑着,可青肿的脸被打得像猪头,看起来十分狰狞。笑了没几声,他就忍不住弯下腰干呕起来。
一边的阿乐急忙勉强直起身子,轻拍他的后背:“估计有脑震荡,去医院吧。”
“我没事!”阿华烦躁地拨开阿乐的手,“有没有带烟?”
不远处,警察们正将古惑仔们押上警车,闪耀的警灯、警戒线、围观市民、记者,衬托出这个城市繁华背后的浮躁和黑暗。
阿华吸了口烟,眼神迷蒙地看着这一幕,突然开口:“忠哥今天去见过医生。”
阿乐立刻看了过来。
“医生检查出他有癌症,”阿华使劲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啪啪作响,“在脑袋里!”
“嘶——呼……”阿华深深吸了口烟,突然笑了,使劲摇头,摆着手道:“没得治!”
阿华神经质地笑着,眼眶微红,他接着道:“我跟他说叫他放心,我们会帮他搞定。可是现在连一个大圈仔都搞不定,我们算什么兄弟?”
阿华出神地看着一辆警车开走,表情变得颓丧而绝望。
阿乐表情已完全僵住了,他沉默良久,才拍拍阿华的肩膀:“我去给忠哥打电话。”
陈国忠是在警局里接到了阿乐的电话,他静静地听完阿乐叙述完整个过程,沉默了片刻,只说了声:“知道了。”便挂了电话。
办公室的桌子上放着一张巫鹏和秋堤买菜时被偷拍的照片,陈国忠看着照片上巫鹏开心的笑脸,手指轻磕着桌子,皱眉沉思。
过了片刻,他拿起电话拨通一个号码:“黄sir,我是阿忠。关于那个叫巫鹏的大圈仔,我有个想法……”
“喂,你在跟我开玩笑吧?今天是愚人节吗?”华生大步走在尖沙咀的街道上,不可思议地对电话叫道。
也不知那边说了什么,他很快又叫了起来:“我怎么知道他什么目的?他这几天一直都在家里练拳,根本就没出去过。你让我怎么办?住到他家里去?拜托,那混蛋生怕我泡他妹妹,把我当贼啊!”
“喂,会不会是忠sir那边搞错啊?我不信他学了三天拳就能一个打几十个!托尼如果真这么厉害,昨天怎么会被王宝连扫五家场子?”
“什么?他去哪儿了?我怎么知道?我是卧底,不是保姆啊黄sir!你们现在什么意思?要抓他吗?不抓?喂,袭警啊,还不抓?难道非要等他再杀一个人才动手?”
也不知听到了什么,华生突然停住了脚步,脸色猛地变了。
他听电话里说了很久,才叹了口气道:“你们这样搞会出事的……好好,我不说,你是上级,你说了算咯!不过我有言在先,巫鹏不是坏人来着,你们别太过分!他还有妹妹,给他留个好点的下场……”
砰!
一个烟缸重重砸在包厢的门上。
嘭!
然后是椅子也被摔了过来,顿时散架。
托尼发泄完后,怒不可遏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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