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说娶,涅寒恼羞成怒,还想动手,欧阳至业抱紧她,靠在她单薄的肩上,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廓了,有些痛的闷哼,“别再动手了,再打,我就要死了。”
安静了……
她抬起的手,慢慢放下,没再动手,推开他,“无耻!”其实那一刻,她的脸色惶然而懵懂,其实她并不知道自己对他停手的原因,只是他求饶,她下意识的收了手。
欧阳至业皱眉,笑着抿了薄唇,“不无耻,还怎么非礼我的寒妻。”
寒妻……
这是他在遇到她的那年,就给起好的称谓。
寒妻,寒妻……
他每次的信笺上,必然是以这两个字开头。
涅寒看他,眉眼动了动,转身走开,却被他抓了回来,“寒妻,我带了一只许愿的河灯回来,你陪我一起去放吧。”
才回来,不想跟她分开。
涅寒竟然也突生了这样的想法,一个不防备就被她带去了河畔,放河灯之际,这个男子在她身旁神神叨叨的念着什么,似乎是在跟河灯许愿,希望能早日娶得寒妻。
她就站在那里,看着他将河灯放进河中,这河灯……很特别,触碰到水后,一盏变成了两盏,然后继续这样变多,散开,分明放的一盏河灯下去,最后顺流而下的竟有数百盏。
欧阳至业看她走神,又坏笑低头捧着她的纤细柔荑吻了一口,她惊的想要抽回手,结果却对上他粲然一笑的流目,他说,“寒妻,我们去数一数这河灯有多少盏,可好?”
涅寒抽回手,拧眉看别处,“数这个做什么?无聊!”
欧阳至业看着她的侧脸,靠近她,等她回头,就吻了正着,那一刻,他是不要命的抱住她,深吻而下,舌搅乱了她的呼吸,让她反抗动作停住,他才知道寒妻的这张小嘴这么美,又滑又嫩,她的呼吸清清冷冷,香的。
涅寒根本抵不住这男妖与生俱来的本事,他流目浓黑,却藏了媚术,看着他会完全忘了反抗,有的只是乱的心跳,和让他为所欲为的木纳。
一吻结束,她当即要怒,唇又被他含着,低沉性感的声线,在她的唇齿间低喃,“寒妻,你几时嫁给我,第一次见你的样子现在已经让我每每想起都是煎熬……。”
第一次见她?
涅寒当时脑子被他弄的有些懵,等过了半个时辰她才清醒,想起来后,炸毛了,追着欧阳至业打,欧阳至业跑的飞快……
河畔都是他们的声音。
话说,欧阳至业第一次见涅寒的样子,不就是她刚刚出浴,衣不蔽体的样子吗?
嗤!
难怪寒神要这样生气!
……
夜深,他们安静下来,最后还是顺流而下数了这河灯,一只已经变成两百只。
漆黑的夜晚,就这一整条河是亮。
不过他们可以夜视,黑夜也可以是白天,不需要灯的照明。
欧阳至业拉着涅寒躺在草地上,看着浩瀚天空,他问她,“寒妻,你有没有想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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