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的魅惑,手中的毛巾一扔,如猎豹般直扑上颜逸诗的身,将她圈在怀抱下。
“你,你干嘛?”这个家伙是个绝对的妖孽,一举一动都是那么的迷人。
“身体力行,让你看看我是不是小白脸!”低沉的嗓音,薄唇的倾吐,暧昧极了。
“别,别,别,我们都还小,做这种事情恐怕大不合适!”
娇小的身体如蚯蚓般想要从他的身下挣脱,瞄准了她的作势,圣流宇修长的身体压下了几寸,紧密的与她贴合。
隐隐之间,仿佛都能听到对方强有力的心跳,好似为对方跳动。
“放心吧,本少爷会对你负责的,至于你说的不合适,去问问你的好姐妹,和承俊滚过多少次床单了!?”
只有她个小家伙那么保守,不过也证实了她的纯真无邪,丝毫没有被社会的浑浊侵染。
“可是我——唔——”
话才到喉间,温热的唇瓣印下,伴着他绝美的脸蛋,让她晕眩不已。
她想说把第一次留到新婚之夜的,圣流宇不用这么猴急吧?
皓齿轻轻摩擦着她的唇瓣,挑逗着她,大掌隔着衣物在她的脊背上抚摸。
逸诗是他第一个吻上的女孩,但他却技艺高超,时而霸势的强攻,时而柔情的逗弄,搞得她全身酥麻,神经都在微颤。
他是一个好老师,在他的带动下,颜逸诗也鼓起勇气伸出舌尖,在他的檀口中窜动,与他共舞。
小丫头开窍了,圣流宇得意的噙着笑,化被动为主动,敛取她口中的香甜。
“逸诗,你——好香!”
她的吻生涩却异常美味,鼻尖摩挲着肌肤,淡淡的茉莉花香飘入,迷红了他的思绪。
逸诗是妖精,天生来克制他的,这个时候如果她化身杀手,一招便可取了她的命。
本想只是逗逗她的,谁知一触上她的身体,就像被下了蛊,难以自拔。
吻的深沉陶醉,彼此都在渴望下一步的加深,来填满此刻心灵深处的空虚。
撩开她的衬衣,圣流宇的手掌带着令人酥麻的电力,抚摸上她光洁的肌肤,继续延上——
伤疤!?
一阵凉意吹拂在腰际,颜逸诗犹如被雷电击中,倏地睁开了眼,一把将他推倒。
毫无防备,毕竟在这么暧昧的时刻,谁也不会料到会遭遇突然的袭击。
屁股撞上茶几,圣流宇吃疼的蹙起眉,忍不住低咒,“颜逸诗,你谋杀亲夫啊,噢!我的屁股——”
瞥见她苍白的脸,还有眼睛里一闪而逝的泪光,圣流宇的心一惊,话哽在喉间。
“逸诗——”她怎么了?是他吓着她了?
水晶般的翦眸凝望着傻眼的圣流宇,一股自卑感涌上心头。
他是那么的完美,即使是肌肤,都比女人来得白皙无暇,而她呢?
那么丑陋的疤痕,像蜈蚣似的蔓延在她整个脊骨,她看了都觉得恶心,一向挑剔的流宇会不在乎吗?
她没有自信,更没有勇气告诉他,她害怕看到他的嫌弃。
眼泪灼灼而落,唇瓣被她咬的变了形,一秒也不敢与他正视。
颜逸诗跑进房间,砰的合上房门。
“逸诗——”焦急的跟上前去,她已经上了锁,圣流宇心乱如麻,“你开门啊,逸诗!”
万万没想到逸诗的反应会如此的激烈,她是个好女孩,他怎么能用猎艳浪子那一套对她呢。
他真该死!
“对不起,是我太冲动了,肯定吓坏你了!”圣流宇自责极了。
“逸诗,你别乱想,我,我没有把你当成随便的女孩,反而是你太美好了,让我——难以自控!”
他慌了手脚的表达,才是真情流露,颜逸诗蹲在墙角,嘤嘤的低泣。
流宇,你知不知道,我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美好,她也有丑陋的一面,不堪入目。
“别哭了,你哭的我心都碎了!”剑眉紧蹙,圣流宇轻声低语,“你先出来好吗?只要你不哭,随便你怎么打我骂我都行!”
她的低泣宛如成千上万只蚂蚁在啃食着他的心脏,痛的他几近窒息。
圣流宇的头垂在胸前,就静静的站在门口,充满了忏悔。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他聆听着她的低泣,双拳紧握,克制自己想要拆了这扇门冲进去拥抱她的冲动。
砰的一声,反锁扣解除,房门慢慢的开启一条缝,娇小的身子站在门前战战兢兢。
“逸诗,你吓到我了,是我该死,是我禽兽!”他把她视若珍宝,万般疼惜,“别躲开我好吗?我保证下次再也不会做你不愿意的事了!”
“不是你的原因,别自责!”颜逸诗吸了吸鼻尖的酸楚,哀伤的垂下眸。
“流宇,其实我和你一样,在心中都有一道说不出口的沉痛的伤疤!”
她不愿意参加聚会,更排斥体育老师上游泳的课程,不是因为任性,而是那会戳中她的伤疤。
她极力隐藏,不愿别人看到她那丑陋的一面,也害怕别人的冷嘲热讽。
“别哭,我不逼你,等你哪天敞开了心扉,愿意说出来我再聆听!”
他的逸诗好脆弱,越是故作的坚强,越让他又爱又怜。
别让他知道是谁给了她这么沉痛的伤,否则他会将他碎尸万段。
“小妮子,你吓的我差点拆掉这扇门,下次伤心难过,记得有我在,即使要哭泣,也必须在我的怀里!”圣流宇霸道的宣布。
他爱她,愿意分担她所有的快乐和忧愁。
从他的胸前伸出脑袋,颜逸诗仰望着他,敛取他眸子里炙热的真诚,渐渐地,温暖了她冰寒的心。
流宇这么爱她,捧在手心里疼惜,相信有一天她会主动开口告诉他的。
因为——她想要陪他走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