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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景丽一愣,一开始还不明白她的意思,后来一想到给爸爸过生日那次,她对童欣的恶意也算是明白了。一提及童欣,她忿忿道:“学姐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她喜欢装成一副清纯天真的样子,看到就恶心。哼,被男人包养在外,还得意洋洋,真不知道她到底知道不知道羞耻,懂不懂什么叫不要脸。”
云晓晴听到被男人包养这几个字的时候,脸色一沉,眸光暗沉。男人,除了祈诺还有谁?
“有一次,我在医院看到她跟一个男人在一起,那男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还抱她。看她身体虚弱,脸色苍白,说不定是怀了人家的孩子,人家不要去堕胎的呢。她啊,迟早会被一脚给踹了。”她皱了皱鼻子,冷嘲热讽的。完全没有看到云晓晴的脸色越来越难堪了。那个男人确实够酷,那天推她那一把她可记得清清楚楚,只要是跟童欣沾上边的人,她就算有兴趣也没法原谅。
许琳琳依旧安静的坐着,低头喝着茶,眼神冷清。
云晓晴放在桌下的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指甲深深的陷入了掌心之中她也没觉得疼。堕胎这两个字狠狠的刺痛了她的心脏。不过随后想通了,如果真的是去堕胎,那只能说明童欣只不过是一个情妇,一个被玩弄的低贱女人。
她双眼里透着阴鹜,想要让童欣消失的心越来越重。
感觉到了云晓晴的异样,秦景丽小心翼翼的叫了她一声,“学姐?”她知道云晓晴对童欣有敌意,但到底是为什么还不是很清楚。如今看来,好像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云晓晴猛然抬头,她眼神闪烁,很快恢复平静,牵扯出一抹笑容,“景丽,你知道童欣最在乎的人是谁吗?”
“……”
秦景丽不知道她这话是何意,不过还是认真的想。童欣在乎的人,她还真是想不出来。唯一的亲生母亲也不见她有多关心。那个女人是无情的。十年,她进秦家的次数一双手都可以数得过来。如果是平常的继父母兄妹,关系不至于这么平淡,完全像是陌生人一样。
所以,这个问题,她只有嗤之以鼻,“她最在乎的,只有她。”
“你不喜欢她吧,你也不喜欢她吧。”云晓晴深思了片刻,定定的看着秦景丽,终于将眼神放在了一言不发的许琳琳身上,各自问了一句。
她们两个相视一眼,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云晓晴轻笑一声,优雅的端起杯子小泯一口碧螺春,茶水沾湿了她红润的唇,显得越发的有光泽。眼光骤然一亮,扬唇说道:“既然如此,那就让她消失吧。”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三个有共同目标的女人更是能唱一场波涛汹涌,惊魂的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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