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
“我知道的还不止这些,想不到过去的两年你经历的还真丰富多彩呢。陈凌然,被自己的父亲上的滋味如何?想必你应该忘记了吧,不过谁让我好心呢,我就让你温习温习好了。”
“不,不要。你不可以那样对我,不可以。陆非嫌,你是恶魔,你不是人。”
陈凌然惊恐的不停往角落里躲,不停的尖叫着挣扎着。此时的陈凌然完全没有了平日里的嚣张,颤抖的像是即将要被丢进油锅里的老鼠。
“陈凌然,从你把注意打到言言身上的时候就应该能够想到今日的下场。没错,我是恶魔。我要让你加注在言言身体上的折磨千倍万倍的奉还给你,我要让生不如死。”
“不要,你不可以这么对我。难道你不想要知道夏丝言体内病毒的结构,不想要替她解除病毒吗?”
陈凌然像是抓住了最后的利器一样,尖叫着冲着陆非嫌大喊。她的身体因为惊恐而颤抖,却又极力的强撑着。她知道陆非嫌不敢拿夏丝言的性命做赌注,之前的每一次她都赌对了这一次也一定可以赌对的。她不会死,她的手里有威胁陆非嫌的王牌。
“呵,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也不知道言言体内的病毒究竟是什么结构更不会有解药对吧?”
陆非嫌的话像是一枚炸弹,让陈凌然的伪装瞬间就土崩瓦解。她像是被抽走了浑身的力气一样跌坐在地上,妖艳的双眸里却透着浓浓的不甘心。
“你凭什么说我不知道病毒的结构没有毒药?陆非嫌,你真的一点都不在乎夏丝言的性命?”
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陈凌然依旧倔强的不肯承认她其实根本不知道病毒的结构更没有什么解药。病毒是她在费西罗的实验室里发现的,她只知道那是一种可以让人陷入精神恐惧中的病毒,其他的一概不知。想来那病毒应该是费西罗研究的,可惜他已经死了。
“你根本就对病毒一无所知,而且你是在拖延时间。拿着言言的性命来保命,明明知道拖得时间越长病毒就越是难以清除,你的目的就只有让言言死。陈凌然,我真是蠢,竟然今天才意识到。不过没关系,我会让你体会更残忍的病毒。言言没有好,你也绝对不会死。”
陆非嫌的声音冰冷而无情,宛若从千万米深的地狱传来,像是利刃一样,一寸寸的刮过陈凌然的骨头。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觉让陈凌然脸色苍白如死灰,任凭陆非嫌的手下拿了药塞进她的嘴巴里强迫她咽下去。
“陈凌然,我给你一个重温美梦的机会。”
陆非嫌勾唇冷笑,然后起身离开房间。多在这里待一秒钟他都觉得脏,陈凌然根本就不配他动手。
房间的门再一次关上,陆非嫌脸色阴沉,狭长的眸半阖着被浓密的睫毛遮掩了所有的光芒让人无法看出他的情绪。本事狂妄又邪肆的帝王,可是此刻却充满了无力和愧疚,这样的陆非嫌是jake陌生的也是他心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