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别放过,罪名定好后,你再拿给我看。至于徐秉哲的几个儿子,就让他们父子团聚吧。”
非是赵钦心狠,只是徐秉哲的这些儿子,平时就仗着有徐秉哲撑腰,作威作福、横行霸道、鱼肉乡里,都不是什么好货色,本就该杀。
更何况,赵钦他也绝不会留下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的后患。
要么不杀!
杀就要杀绝!
对付这些欺压百姓的贪官污吏,不需要仁慈。
“那女眷呢?”
朱拱之又问道。
这次赵钦倒是多思考了一会,这个时代的女性,大多是依附于自己的男人,在家里也并没有很重的话语权,所以徐秉哲在外面做什么,和她们关系倒也不是很大。
特别是达官贵人府邸里得那些侍女,本就是穷苦人家的孩子,不过是在府里面谋个吃饭的生路罢了。
“女眷全数充入教坊,让她们唱唱歌跳跳舞度过余生吧。”
“是,官家。”
“那个邢娘子除外,务必要把她的嘴给我撬开。”
在朱拱之退下之前,赵钦又补充道。
待朱拱之离开后,赵钦方才拿起摆在桌子上的那另外一本薄一点的账薄。
刚要翻开,赵钦却又停了下来,然后在犹豫片刻之后又将它放了回去。
眼下徐秉哲刚死,又被下令抄家,估计朝中有些大臣们会有所动作。
所以赵钦暂时不打算掀开这本会掀起满朝腥风血雨的账薄。
饭要一口一口吃,路要一步一步走。
饭吃快了,会噎着;步子迈大了,容易扯着蛋。
果然,在皇城司抄家后的第二天。
就有一小撮大臣,聚集在一起,然后一同来到文德殿中,希望官家能给个说法。
徐秉哲的死,是邢娘子干的,自是与赵钦无关,只是这个抄家又是为何?
在这些大臣看来,抄家是对一个士大夫的侮辱,即便是他徐秉哲再坏,也不能用这种方式去侮辱一个朝廷二品大臣。
赵钦对此倒也懒得做太多回应,就说了一句话。
“徐秉哲涉嫌谋反,抄家是为了方便调查。”
好了,一下安静了!
别的事都好说,就谋反这事不好说,这事太大了,一个说不好,自己反倒变为同党了。
别管现在有没有证据吧,既然皇帝都这么说了,他们还能说啥。
可是这些人又不甘心就此罢休,既然皇帝那不能闹,那就去找中书舍人的麻烦,竟敢起草抄家的诏旨,真是无法无天,没有一点士大夫的气节。
赵钦听说后,就更不同意了,中书舍人负责平时起草诏书,位置相当重要。如果中书舍人不愿意配合自己,那很多事情执行起来,就会平添很多麻烦。
这届中书舍人这么听话,一看就是自己人。
所以赵钦自然要保他。
我堂堂大宋皇帝,若连自己的小弟都罩不住,以后大宋这个片区,我还怎么混,还怎么当人大哥!
于是赵钦立即把朱拱之唤了过来。
“你去中书省跑一趟,让那些大臣有什么事都冲我来。但是切记,尽量不要起冲突。”
赵钦并不想将此事真的闹大,他这么做也不过就是护犊子罢了。
朱拱之正欲走,赵钦又喊住了他。
“对了,现在中书舍人是谁来着?”
“回官家,此人前几日刚到中书省任职,名为孙傅。”
赵钦一愣。
卧槽!
竟然是他!
很快,朱拱之便把官家的话带到了。
于是,这些人即便是再想闹,也不敢、更不知该从何闹起了。
此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而且,很快,他们的注意力,又被另外一件事情所吸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