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头记载着他们每日所售之药,做不得假。白纸黑字一清二楚,且掌柜的指认与你对得上。
红翡,如今证据确凿,你再怎么否认,五爷也不会信你,你合该老实交代谋害福晋的动机!”
不论咏舒和曼容如何威逼利诱,红翡都不肯交代,无奈之下,咏舒只好将她继续关押,等弘昼回府之后再作打算。
弘昼忙了一整日,直至晚间才回府,得知此事后,他决定亲自审问红翡。
此时的红翡被打的遍体鳞伤,又被拖至弘昼和福晋面前,整个人趴跪在地上,不敢动弹,稍稍一动便疼痛难忍。
端于上座的弘昼长指微抬,侍卫们便将一名少年带了进来,那少年进门就扑跪在红翡身边,哭着唤姐姐。
听到熟悉的声音,红翡心直颤,艰难抬眼,惊见自家弟弟居然就在身边,吓得她惊呼出声,
“顺子!你怎么会在这儿?”
斜睨了跪在下方的女人一眼,弘昼眸光狠厉,“爷只听实话!你若再嘴硬,就莫怪爷对你的弟弟不客气!”
红翡不怕被殴打,但她不希望自家弟弟也被卷入其中,无奈之下,她只好认了此事,
“奴婢因为上回采花被福晋训责一事,怀恨在心,所以才暗中下药,想毁了福晋的花。”
咏舒却认为她这借口立不住,“岂止是毁花,那是要毁我的容颜!谁都晓得谋害福晋是死罪,只为这点儿小事就拿自己的命做赌,你觉得合乎常理吗?”
红翡有气无力地解释道:“奴婢是想着这事儿办得悄密,不会有人发现的。”
尽管她一再狡辩,咏舒仍旧觉得有蹊跷,“五爷,红翡之言不合逻辑,我不信没人指使,她会独自冒这个险!”
弘昼当即命人将云柔带过来问话,云柔闻讯,指着红翡恨声厉斥,“你这丫头,怎可做出谋害福晋的恶毒之事?你太令我失望了!”
怒斥过罢,云柔又赶忙向弘昼表态,“五爷,此事妾身并不知情,一切都是红翡的主意,还请五爷明察啊!”
云柔说话之际,咏舒的目光一直落在红翡身上,她分明瞧见红翡的眸中有一丝刺痛,红翡大约也没想到,她的主子竟会如此绝情吧!
但她似是还有顾虑,干裂的唇瓣微微开合,犹豫片刻,终是眸眼低垂,什么也没说。
咏舒只觉可笑,“一瓶药二两银子,这药并不便宜,她一个丫鬟怎会花一个月的月钱去买药害人?”
云柔解释道:“平日里我没少给她赏赐,她攒的有私房钱,对她而言,二两银子不算什么。”
眼看着主子并未帮她求情,红翡也不再指望什么,主动揽下一切罪责,“云格格并未指使,一切皆是奴婢一个人的主意,与云格格无关,福晋,一人做事一人当,奴婢愿受惩罚,只求您不要冤枉云格格!”
明眼人都瞧得出来之事,红翡居然说她冤枉云格格!咏舒还想继续查下去,然而弘昼却已有了他的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