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不会太惦记她的,是以她闹自尽没有任何意义。
想通之后,她也就不再闹腾,决定继续医治。
最近的弘昼格外繁忙,今儿个又是忙了一整日,傍晚才回府。
他直奔宁昭院而去,这会子正好是用晚膳的时辰,他直接开饭,甚至连白格格的事都没问一句。
咏舒忍不住提了句,“你也不问问白格格怎么样了。”
弘昼之所以没问,自有他的道理,“她若真有事,我一入府便会有人禀报。”
他的心可真大啊!咏舒思量片刻,还是觉得应该说一句,“待会儿用罢晚膳之后,你去瞧瞧她吧!”
“不去,去了她又是哭哭啼啼,寻死觅活的。”弘昼忙了一天,身心俱疲,懒得费口舌。
“我已经劝过她,她不会再寻死了,你去一趟,聊表关怀,她才能安心养病。”咏舒再三劝说,弘昼不免诧异,
“旁人都巴不得我留下,你却要赶我去旁处,你就那么不想看到我?”
咏舒并非圣母,但最基本的恩怨,她还是分得清的,
“若非白格格先喝了那茶,那么起红疹的便该是我了。她遭此无妄之灾,心底必然难过,说来她也算是我的恩人,为我挡了灾劫,我自觉对不住她,这才会为她着想。倘若五爷真的不愿去,那就当我没说吧!”
得知她的真实想法后,弘昼默然不语,咏舒以为他仍旧不愿去,也就没再强求,转而说起了旁的。
用罢晚膳后,弘昼起身离开。咏舒猜测他应该是去了流霜阁,便让人备水洗漱,先行就寝。
她才洗漱完毕,换好睡裙,却见弘昼又回来了!
咏舒满目讶然的望向他,“你没去流霜阁吗?”
弘昼随口应道:“去了,你不是让我看望她吗?我看过了,还喝了盏茶,这才回来。”
“……”咏舒目瞪口呆,“这就叫看望呀?”
“那不然呢?你还打算让我陪睡?”这一点恕他真的做不到,“我若说不介意,那是假的。”
弘昼有一说一,并不打算在她面前伪装深情,咏舒听到这句话,心中百感交集。
她没吭声,目光悠远,似是在思量着什么,弘昼不禁开始猜测她的心思,“可是觉得我无情无义?”
抬眸瞄他一眼,咏舒忽然就笑了,“我又不是头一天认识你,如你这般的多情之人,最不缺的便是真心,只是这真心并不长久,随时可能会改变。贪恋长久者,最是痴傻。”
他以为她早已陷进了他的温柔里,未料她竟是如此的澄明,弘昼讶然笑叹,“你倒是看得通透。”
当看透了一切之后,很多事就变得索然无味,苦笑一声,咏舒轻叹道:“通透并非什么好事,难得糊涂啊!”
“那就别想那么多,及时行乐才是真!”说话间,弘昼将她抵在了圆桌前,大掌扣住她的柳腰,俯首噙住她殷红的唇瓣。